“我是……”话未说完,副队长过来打断了陈致逢的话,“陈队,他们全部缉拿归案了。”
“好。”陈致逢对他点头,“收队回去。”
江未名趁陈致逢说话的间隙,猛然转身,试图挣脱他的束缚。
陈致逢怕太用力扭伤她胳膊,只好抓住她的手铐,问道:“你干什么?”
“我要见周成峰。”
“他关你什么事?”
江未名震惊,“他真的醒了?他在保时捷车上吗?”
提起周成峰,陈致逢目光就沉下来,他警告道:“不许上前,否则以共犯处理。”
江未名反复追问,“周成峰他应该在医院躺着,你们确定抓到他吗?他真的在我们后面?高上翻了两辆车,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吗?”
江未名的表情有些着急,陈致逢盯着她许久才说道:“他来了,坐着轮椅拄着拐。”
内心涌起烦闷,江未名道:“他是疯了吗?”
病重刚醒,还跑这么远来,明知道云南是他的死穴,他在这里不仅孤立无援,还有无数条罪名背在身上,他怎么还敢来?
他不在a市处理舆论,跑这里来自投罗网吗?他是不要命了吗?
扶着后视镜的手顿时失力,江未名脸色白,她抓住陈致逢的胳膊问道:“警官,我要见他,就一面,可以吗?”
陈致逢摇头,“你要想见他,改天法庭来,我劝你跟他保持距离,他身上有数条命案,如果你被牵扯进来,少不了牢狱之灾。”
江未名问:“他会死刑吗?”
陈致逢嘲讽的轻笑,“毫无疑问,必死无疑。”
那些警察押着犯人上车,很快就离开这里,江未名没有成功见到周成峰,没亲眼看到周成峰,她总觉得周成峰没有来,是郑彦风他们在骗她。
之后郑彦风带着江未名去了云南乡下的一个小村,这里位于郊野,远离城市,要翻越两座山才能进到城市里面。
警车沿着乡下的小路行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车窗外面是黑黝黝的山,车内只有江未名和郑彦风两个人。
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江未名知道郑彦风什么都不会告诉她的,就是问了也没用。
过了一座小桥,车驶入一个村落,依山而建的房屋极具年代感,这个省份里的人,无论是城市还是乡下都喜欢种花,院墙上还有路边都开满了不知名的小花。
小溪旁有一个院落,车开进去靠着墙停下,郑彦风坐在驾驶位上,对她说:“下车吧小名,凌夜在等你。”
江未名手上还带着镣铐,她一点都不想和郑彦风待在一起,双手推着门下车。
听见汽车的声音,凌夜从客厅里出来,他没有穿外套,上身是白色毛衣,凌夜对郑彦风说道:“路上顺利吗?”
“嗯。”郑彦风点点头,“我先回警局,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好。”
顿了顿,郑彦风瞟了江未名一眼,又说道:“拜托你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