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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公回去睡觉了,两个孩子有月嫂照顾,而我这个最需要照顾的产妇却成了孤家寡人被遗忘在单人病房里。
我饿得前腔贴后腔,只好苦笑着问护士:“我可以吃点东西吗?”
护士瞅了一眼小桌上:“你昨天刀口裂开,又重新缝合了,能吃点流食,家人没送来吗?”
我摇了摇头:“你可以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吗?”
因为饿,我的眼睛感觉都花了,有泪水涌上来。
护士赶紧说:“我出去帮你买点小米粥。。。。。。你还想吃点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了声“谢谢!”
看着一滴一滴的点滴瓶,我又感叹起我的婚姻来。
当年周长洲死皮赖脸追求我,我对他却没有一点感觉,我讨厌他动不动就用钱砸,他以为钱可以买来一切。
特别是他把一套小公寓加上我的名字后,张扬得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已经成了我的准新郎了。
更让我生气的是,我无论用什么态度对待欧长洲,他都会使用紧逼战术,恨不得一天24小时围在我左右转。
我真是无语了,干脆就独自一人休了年假跑到国外“享受孤独”去了。
谁想到这一个月的假期,让我又遇到了我的男神。
那是我20多岁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心动。
他叫向云帆,是我上艺校开始的第一个双人舞搭档。
12岁的我虽然长了一个大个子,但是心眼儿却还停留在12岁。
正好在那个阶段,我妈妈当小仨的事暴露了,她被我父亲的正牌太太带着几个人打上门来,不但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砸了个乱七八糟,还把我母亲的肋骨打断了三根。
妈妈住在医院里,父亲出钱为妈妈找了一个高级护工,而我每天只好自己照顾自己。
从12岁到15岁这几年,我都是在向云帆的庇护下往返于学校,图书馆和家之间的。
高一的开学季,向云帆突然像空气一样,在我的生活中消失,双人舞搭档被老师换了一个陌生面孔,我身边再也没有了向云帆的身影。
我突然觉得万分的不适应,到处寻找向云帆,甚至我去他曾经上课的教室打听,这才知道,他已考上了南方的一所艺术学院。
舞团的姐妹们笑我“失恋了”,我没心情跟她们说笑,却在度娘上搜索了“失恋”两个字。
看来看去,我终于明白,我已经在向云帆每天的接送中,悄悄暗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