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宏山不兜圈子,直问:“西郊调查结果出炉了?”
“父亲不该问我,如今霍氏是父亲一言堂,消息该比我灵通。”
霍砚深补充道:“最终结果只认定政府通告。”
霍宏山看着他,呼一口气。
“坦白说,西郊项目你做得很好,出乎我意料。”
“西郊项目是霍氏政府发派给霍氏的任务,我竭力完成而已,谈不上好与不好。”
半晌,霍宏山抽一口烟,意有所指。
“念旧不是坏事,可有些时候,该适可而止。”
霍宏山磕磕烟斗,转头看他。
“你呢?”
车厢内,烟雾缥缈。
灼烧烟丝星火闪烁,霍砚深打开窗,烟雾争前抢后从车厢挤出,散尽。
“父亲念旧,知道念旧的人,绝不会轻易放弃。”
霍砚深目光明亮,“你是,我也是。”
气氛霎时凝固成冰,温度陡然降低。
车外,吴秘书怔愣在原地,与管家不约而同抬头对视一瞬,又错开目光。
显然,这次谈判又失败了。
车门打开,吴秘书忙上前扶住霍砚深。
“回别墅。”
。。。。。。
明徽经历大半月修养,身体渐好。
再复诊时,医生说伤势痊愈,只得注意腹部伤口。
刘姨听说后,心情大好。
“回家后我做大餐,好好给你补补营养!”
明徽点头应声,“嗯,一切都听您的。”
“家属注意,伤势痊愈了,但她身体虚弱,还得按时复诊。平时要注意饮食清淡,少油少盐,尤其注意忌口。”
医生又嘱咐。
“是,是,一切都听医生您的。”
刘姨兴高采烈,牵着明徽出门。
蔺霜在外面等候,见两人出来,忙问:“怎么样了?”
“好了好了!医生说痊愈了!”
刘姨声音雀跃。
听到这话,蔺霜也安心。
“那我得赶紧告诉薛泯,让他安心,不然一直记挂你身上的伤。”
“是,该告诉阿泯。”
刘姨比明徽本人都兴奋。
明徽也高兴,“是,给薛泯哥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只是电话还未打通,薛泯先一步给她打了电话。
“阿徽,你在小院吗?”
男人声音急促,惹得明徽也心慌。
“不在啊,怎么了?”
“快回去,快回去,有人到小院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