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之物,白苏别说有多高兴了,笑的都合不拢嘴。见状,蒋濡恒倒是一脸宠溺的看着她,不解的问着。
“也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这么沉迷武术,舅舅明明是个文官来的。”
“无非是不想活在他人的羽翼下,当个什么都不会的木偶罢了,这有什么稀奇的?”
小心翼翼的将匕首收好,得了人的礼物,白苏的语气倒是温和了不少,轻声问着。
“所以你今日前来是要随我一起回家,还是说你是来找摄政王谈事的?”白苏半眯着眸子看着蒋濡恒,轻笑道。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那摄政王才刚刚治疗完,脾气算不得太好。而且……太子也来了。”
“本意是来接你回去,却没想到太子竟会这般碰巧前来,太子来了本王自是要去看看。”
蒋濡恒一脸期待的看着摄政王府门口的方向,说完之后便下了马车。
等到马车离开,蒋濡恒这才慢悠悠的入了摄政王府。而此刻的王府书房内,蒋宁越正蹙着双眉,一脸不满的看着宋宴知。
“殿下无需这般看着本王,黔西的铺子被查封,自然不是本王的本意。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本王也无法挽回啊。”
被人这般盯着,宋宴知故作无辜的挠了挠鼻梁,说的好像什么事情都和他无关一般。
可事实如何,宋宴知清楚,蒋宁越自然也清楚的很。这一切,不过是宋宴知故意为之。
就连宴柒的死,太子此刻的到来都在宋宴知的计划之中,分毫未差,简直令人心惊。
想到这里,蒋宁越只能攥紧双拳,咬牙切齿的道:“别装傻,你别以为本太子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了不与本王结盟,竟能做主自断羽翼的事,真不愧是摄政王!”
“太子殿下,王爷,翊王殿下来了,此刻就在前厅候着,可否要将他请进来?”
蒋宁越这火气甚至都没来得及爆发,宴海便突然敲门而入轻声禀报道。
没想到蒋濡恒也会来凑这个热闹,宋宴知先是微微一怔,而后看向了蒋宁越,询问他的意思:“太子以为,翊王此番前来,究竟所谓何事呢?”
“让他进来吧,本太子也很好奇,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特地跑过来究竟是想做些什么!”
蒋宁越黑了脸,却没有不让蒋濡恒不进来的理由。虽然松了口,脸色却委实不大好看。
皇室向来不和,这可不是什么秘密。而这太子和五皇子翊王,更是打小就是死对头。
蒋宁越虽贵为太子,可这治国的手段却远远比不上蒋濡恒,两人也常被皇帝拿来做比。
长此以往,两人就算不想这梁子已然结下。更何况,蒋濡恒身后还有白家撑腰。
现在他又跑到宋宴知这里,虽然不知道蒋濡恒想做什么,可光是想想,便让蒋宁越觉得心中尤为不安。
“既是忌惮,让他等等又如何?横竖让他记恨的不过是本王,殿下无需有半点担忧。”
半眯着眸子看着蒋宁越,宋宴知又怎么看不出他眼中的忌惮,倒是丝毫不惧的直接点破。
见蒋宁越因为自己的话,脸色变得青一阵红一阵的,宋宴知倒是笑的格外得意:“殿下何必恼怒?你与翊王不和,乃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又有何提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