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城内。
张扬召集众将议事,对呼延灼说道:“前番你贸然进攻,折了梁师泰,又折了许多人马,此番绝对不能贸然一战。”
呼延灼正想反驳,想到这几日的失败,的确是自己的大意,当即闭嘴不言。
张开出列道:“大哥,高顺和杨奉都被击退,怕是不会再卖力相助,我现在拿些财物去找二人,让他们相助。”
张扬点头道:“好,你现在前去。”
张开领命而去,回头看了一眼呼延灼,暗想道:哼,现在丁常兵临城下,长子必然守不住了,还不如现在拿些财物去投南阳袁术,总比在这里等死好。。。
三更夜里,呼延灼正带着一队巡逻,忽然有人道:“将军!北门起火了!”
呼延灼大惊,急忙道:“什么?莫不是晋阳军,去通知雄阔海守住太守府邸,我去迎击贼子!”
呼延灼冲往北门,只见大批人涌入,皆手持火把,腰带利刃,李嗣业一马当先,杀入道:“儿郎们!随我冲进太守府,取张扬项上人头!”
呼延灼拍马赶来,忽见两把飞叉掷来,呼延灼眼疾手快,用铁鞭挑开,却没想到,被暗箭射中胳膊,呼延灼痛叫一声,解珍解宝两兄弟跳了下来,喝道:“呼延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呼延灼暗叫不好,驱兵向前,后面也杀出大队人马,将呼延灼包围住,王忠嗣喝道:“呼延将军,别来无恙啊。”
呼延灼哈哈大笑道:“败了败了。”说完将钢鞭掷于地上,拔剑自刎。。。
韩存保带着魏文通将太守府围的水泄不通,雄阔海手持铁棒屹立于门口,怒目而视道:“有我紫面天王雄阔海在此!汝等休要放肆!”
魏文通横刀道:“雄阔海,久闻你的威名,张扬现为世人所唾弃,你何不良禽择木而栖?”
雄阔海瞪大双眼道:“今日,只有能胜过我的铁棒,才有资格开口!”说完抡起铁棒,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就打向魏文通。
而就在此时的张扬府内。
别人在为张扬拼死拼活,而张扬早就收拾好行囊,准备跑路了,对邢氏说道:“现在大难临头,娘子,随我去跑路,那黄脸婆就让她去死好了。”
只见邢氏从后掏出一把匕,对着张扬后背就是一刀,张扬没有防备,被一刀捅穿后心,倒地不起,邢氏冷哼哼道:“张扬,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张扬口吐鲜血,颤抖道:“为什么,我待你不薄啊。。。”
邢氏抓起张扬,咬牙道:“不薄?哼,你当年怎么把我抓来的长子,你忘了吗?”
张扬闭目,倒地含恨而死,高杰提把刀进来,喊道:“绣儿,张扬死了吗?
邢氏脸色未变,冷冰冰道:“已经杀了,外面战况如何?”
高杰拍拍胸膛道:“哈哈,有了韩存保开门,长子城如同出入无阻,雄阔海那厮实在是太猛了,抓他不住被他跑了,呼延灼等将已死,长子城已入丁使君囊中。”
邢氏指着张扬道:“杀了张扬,我们就是头功,哼哼。”
次日清晨,昨夜的血腥已然对长子城中的百姓造成了不少困扰,丁常令韩存保,尉迟恭巡城,令苏定方,王忠嗣收拢张扬残部,自己坐镇太守府,等待着这次战役的最终战果。。。
丁常端坐位,右边是一列文臣,左边是一列武将,丁常开口道:“伯渊,你来汇报一下此次的战果吧。”
崔浩点了点头,拿着一卷竹简,念道:“出兵长子,此役斩杀两千余人,俘虏五千,击退西河高顺,河东杨奉军,斩杀上党太守张扬,部将呼延灼,梁师泰,眭固。贼将张开,雄阔海,张白骑,周通遁走,俘虏幕僚董昭,薛洪。”
丁常点头,指着几副宝甲,道:“此战头功当属韩存保,高杰,一等功毕再遇,王忠嗣,苏定方,魏文通,其余各有封赏。”
众将齐齐谢恩,毕再遇出列道:“主公,前牛头山山贼常十万,本是良民,后被张扬逼反,才致落草,此人性情秉良,武艺高强,用兵老练,实为良将,能当大任,其麾下石秀,解珍,解宝也是可用之人。”
平时寡言少语的郝昭也道:“常十万此战中斩杀梁师泰,战退呼延灼,堪为上将,请主公用之。”
丁常点头道:“既然常十万有报国之心,又堪大用,吾自当用之,既封威武校尉,石秀为别部司马,在我麾下听用,解珍解宝就留用于常十万部。”
众将各自下去,丁常又密令常十万于府中相见,常十万入府后,抱拳道:“南阳常十万拜见主公。”
丁常客客气气扶着常十万道:“常将军快快请起,我素闻将军在上党的威名,此战能得将军,实是幸事。”
常十万受宠若惊道:“某乃草莽匹夫,得大人厚爱,惶恐不已。”
丁常又问道:“将军这绿林诨号如何得来的?”
这绿林好汉一般都会给自己起个诨号,就是避免真名被人所知,像张白骑等人。
常遇春自豪道:“昔日幼时,自言能统帅十万之众,所以绿林中便有这个诨号了。末将本名常遇春,表字伯仁。”
又聊了一会闲话,丁常问道:“我想收复并州全境,伯仁可有妙计助我?”
常遇春愣了一下,也不推托,直道:“并州只剩西河,河东尚未收复,西河乃吕布辖地,吕布令大将高顺镇守,高顺善守善攻,实难取之,何不先取河东,河东局势复杂,又有白波军杨奉,韩暹,又有西凉军的侯选,杨秋,局势混乱,更容易取之,取河东,窥探司隶,又可取河间,正是要目标!”
常遇春所说,实与丁常不谋而同,丁常再聊几句,送走常遇春后,打开系统,系统正将此次长子之战的奖励送达,拥有两次召唤机会,丁常直接召唤。
系统道:“请宿主选择召唤人物的原本朝代“西晋”,“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