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羂索那样夺取夏油杰的身体那样,夺取的人能够完美的使用出身体主人的一切术。”
原本的九十九由基一直没有真正的辨别出夏油杰和以前的区别,直到胀相击穿了夏油杰的头颅,她才意识到那不是夏油杰。
“不会吧,那还真是恶心呢。”
“如果真的面临那种场景,我一定会先解决掉自己的。”
禅院天一连忙摆了摆头,作出了一副干呕的神情,“喂喂喂,我才不是羂索那种变态呢。”
“我跟世界签下了束缚哦。”禅院天一突然显摆了起来,“只要满足三个要求,我就能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第一,术式对象死亡。”
“第二,作为目标的人,不能是因为我构成的死因,哪怕脱了一根头都不行呢。”
“第三,死者出现在了本该画上句点之后的时间中。”
“所以你明白了吗?”禅院天一突然抬起了手指,“本该死去的你,出现在了你不在出现的后续时间之中,这便已经达成了条件。”
“我说过了我喜欢土气一点的男人!”意识不能再拖下去的九十九由基直接抬起了凰轮,朝着禅院天一狠狠地砸了过去。
“晚了……”
随着禅院天一的话音落下,正在动作中的九十九由基只感觉到了一阵无力,就犹如鱼肉一般瘫倒在了地上。
但从他人的视角看去,这一切就显得更加恐怖了。
本该如正常人一样的九十九由基此刻就像是一座蜡像,暴露在烈阳之下的蜡像,整个身体就像是被化开了一样,不成人形,流淌了起来。
先是手脚,再是躯体,最后才是头颅,九十九由基的一切概念都化作了一黑一白,两卷细流在空中飞舞。
不过禅院天一要的仅仅只是九十九由基的术式罢了,她的性命无足轻重。
只见,象征着咒力和术式的黑色细流很快便凝聚于禅院天一的指尖,化为了一个暗得亮的黑珠。
而象征着生命概念的白色溪流被禅院天一拒绝,重新汇聚成了九十九由基。
不过重新出现的九十九由基却好像大病了一场,脸色苍白的跪倒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而禅院天一手指轻轻一抛。
黑球就滑过一道弧线,落入了禅院天一的口中,“吧唧吧唧。”
“……真难吃啊。”
“九十九啊,我知道你很恐惧我。”
“但恐惧和敬畏都会使一个人无法真正的认知到另一个人。”
“而我……反倒比你想象之中的更加了解你。”
“像你这样温柔和飒爽,咒术这种东西其实是一种负担,像个普通人一样幸福的活下去的。”
“羂索,包括你还没有意识到的宿傩,都交给我吧。”
“毕竟——我是真的把悟和杰,当作朋友呢。”
……
说到这里,禅院天一打量了一眼远处早就因为吸收完而消失的天元和羂索,转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他要前往下一个剧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