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将流光千剑图拿到手后,便机会让其他人快去处理这些事情,而后却是开始与两位妻子沟通。
沈墨不断的想要安抚自己的两位妻子,看沈墨这般努力宋妍却是依然明白,沈墨是不会改主意了。
她认真的看向沈墨,“你有把握逃吗?”
宋妍只是想要确认沈墨的安全,而沈墨闻言却是也知晓,宋妍这是不反对了。
“若说战胜对方,我或许没有多大把握,但若只是逃,还是有把握的。”沈墨言语坚定恳切,最终却是将二人都给说动了。
而后,沈墨却是开始让二人也快些离开,躲藏起来,他一个人面对合体不敌大概率可以逃,但若是要照顾其他人他可就做不到了。
不过圣归宗正在处理其他两宗的事情,圣归宗相邻的两个宗门地盘合起来可以说是玄元宗与天雾宗地盘的两倍,便就算要完全了解接洽也需要数年时间。
当然,这些事情合体不会亲力亲为,若是对方快的话,应当月余便就可以过来。
沈墨没有浪费时间,他花费数日,将流光千剑图草草炼制了一番。而后他开始来到前线,圣归宗的人大多都已然调走了,但却也留了一小部分人观察情况。
沈墨却是开始将自身的神识慢慢铺展开来,通过沈墨强大的神识还是找到了一处隐藏的据点。
他快来到这处隐藏据点,而后直接便就降临在此。
此处据点的人最高不过化神,沈墨没有任何客套,“告知你家合体老祖,我玄元便就在天雾宗山门等待他大驾光临。”
沈墨说完便就离开了,他之所以来此专门通知,便就是告诉对方自己在何处。若是自己什么都不说,对面很可能动总攻,而后导致玄元宗的一些地方被毁。
而自己专程来通知,想必对方会第一时间来寻他,若是他成功的得到了与对方平等交流的资格,那玄元宗便就可以完全无损。
那位化神确定沈墨离开之后,却是嘴上喊着,“玄元宗老祖,呵,我家老祖早晚来收拾了你。”
他虽然这般说,但却也不敢怠慢,虽然他没有资格联系到自家老祖,但却还是联系了宗门之内的炼虚修士。
圣归宗的炼虚得到消息后却也没有丝毫怠慢,赶忙将这消息传给了圣归宗的合体丁奕。
那炼虚在丁奕这个合体旁边说道,“玄元宗当真是不知好歹,竟然还敢派人报出自己的位子,根本不把我们圣归宗放在眼中。师叔,请允许我们带几个炼虚,将这玄元宗一举拿下。”
丁奕却是摆了摆手,“我们宗门攻下两个炼虚宗门都没有损伤一位炼虚,但在玄元宗那却是直接折损三位炼虚,对方应当是与我们当初一般,暗中还藏着不弱的势力才对。”
“师叔,您的意思是,玄元宗背后也有合体?”那炼虚惊讶的问道。
丁奕却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对方既然邀请我去,我便就去看看。”
沈墨的举动让丁奕觉得有些反常,他认为还是要小心一些才是。
丁奕没有停留,快飞向天雾宗的山门之上。
当他来到这山门时,却是看见天雾中山门之前却是一人正静静的坐着。
沈墨越是如此,他却是越是疑惑,认为沈墨是否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只是他神识扫荡数次,却也都没有查出任何异常来。
沈墨此时却是睁开了眼睛,丁奕的灵力内敛,但却又给人感觉肉体之中有着极其强横的力量,只是这样的力量沈墨并未感觉到恐惧。强则强矣,但沈墨感觉并非不可应对。
丁奕一眼便就可以察觉到沈墨身上的灵力波动。炼虚后期,这样的修为在清宁域之中已然是极强的存在了,之前的情报对方似乎并没有这么强,看来确实是隐藏了一部分信息。
但若只是炼虚,他哪来的胆子敢直面自己?莫非暗中还有道友?
丁奕念及于此,“将你身后之人给本座叫出来吧。”
沈墨一看丁奕的表情便就明白对方误会了,沈墨直接说道,“此处山门便就只有我一个人。”
“你一个人?你一个人敢在此处等本座?”丁奕不信,万里的空气瞬息凝滞,而此刻沈墨似乎正在面对一只暴怒的凶兽,强烈的威压仿佛让人窒息。
只是沈墨并不在意,反而立在原地,却见一道灵力竟似汪洋一般,面对丁奕的灵压虽然平静,但却并不逊色,甚至于可以感觉到平静背后的力量。
丁奕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精芒,这小子灵力浑厚,便就算他似乎也根本看不透。
沈墨心中窃喜,数百年来,沈家的修士何止数百万,只是灵压的对抗,便就算对方比他高出一个大境界也绝对无法压制他。
在沈墨看来,此刻对方对自己应当已然有了些许重视。沈墨在这时却是说道,“晚辈知晓,此次与贵宗开战虽属不得已,但必定会得罪前辈,所以晚辈想与前辈聊一聊。”
“和我聊?就凭你一个炼虚?”丁奕面上轻蔑,但却在思考,思考对方到底有什么底气。
“晚辈或许不是前辈的对手,但晚辈自认为还是有几分实力,前辈门下的炼虚或许并不安全。”
丁奕冷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沈墨却摇了摇头,“晚辈不敢,只是前辈宗门这段时间也扩大了两三倍,晚辈不过是想要偏安一隅,还请前辈成全。”
丁奕却是哈哈大笑道,“说的好听,我宗门在你手中死去的炼虚已然三位,你的意思是让我放下他们不管?而且,我在此直接杀了你,你又如何能对我圣归宗下手。”
沈墨却是说道,“怕只怕前辈留不住我。”
沈墨说完这些话,却是剑意凌空,原本寂静如海的灵力陡然沸腾,丁奕在此时竟然感觉自己似乎真的拿不下沈墨。
丁奕此刻却是话锋一转道,“若要罢兵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需得接我三招,若是接下我三招,我便就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