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莎每三句话就有一句在催他快点,她根本不知道一个优质丈夫的标准是什么。而且作为妻子,她的态度一点也不好,根本无法沟通。
她肯定不会跟他达成意见一致——单纯地享受包办婚姻中“性”的部分。
小天狼星潦草地用龟头蹭了蹭入口,然后把它用力推进去。里面热乎乎的,软得不像话,除了入口箍得有点不舒服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克蕾莎倒吸一口凉气。
她以为只有第一次是痛的,但现在看来第二次也没好多少。
她从来没想过放一个这么大的异物在身体里,来回移动。这不就像擀面杖一样吗?甬道里的每一寸肉褶都被碾平了,阴茎隔着薄薄的粘膜搅动她脆弱的内脏。
她突然心悸,产生了很恐怖的感觉。
“停、停下……”
“什么?现在?”小天狼星才刚进入状态,他很勉强地停住,“我都说了你该去吃点东西!”
他紧紧皱眉,眼角能看出淡淡的痕迹。即便行为像青少年一样跳脱,也无法掩饰他已经年长的事实。
克蕾莎回过神来,又连忙摇头:“算了,继续吧。” “我不是一辆车,可以想刹就刹的。不要再突然喊停了!”小天狼星“啧”了一声,搞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他被软肉紧紧包裹,很快全心投入,找到节奏。硬物进出律动,阴囊一下下地拍打她的大腿。每次往上操都会把她的身体顶起来一点,门框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克蕾莎艰难地喘着气,体内摩擦的热量好像要把她融化了。
她喉咙里出小提琴般的滑颤音,听起来非常可怜。
小天狼星又挺身插了她几下,见她憋得难受,就松开了她的领带。
克蕾莎的头无力地偏向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像溺水的人一样,浑身紧绷。
“放松点……”小天狼星嘟囔一句。
抽插一会儿后,他感觉推力变得滞塞,她甚至比刚开始还更紧绷。
克蕾莎梗着脖子怒斥:“我很放松。有没有可能是你力气不够大!”
这是对男性尊严的挑战。
小天狼星暗骂她是个自我中心、只会责怪别人的坏胚子。
他用力把她按在门上,狠狠地捅了几十下。
克蕾莎又开始喊停。
“不是说力气不够大吗?”
小天狼星整根没入,再抽出来,再全插入。窄而结实的腰像公狗般挺动,又快又狠。
克蕾莎不停摇头,使劲咬着下唇。
她不肯说出“我受不了了”这句话。
一旦承认她受不了,就证明她当初选择逃跑是错误的,她现在选择包办婚姻也是错误的。所有人都会嘲笑她“我早就说了吧”。
别说是性器,她就算被刀子捅了,也要若无其事地说“这没什么”。
因为她没错。
逃避是正确的。
婚姻的惩罚远远小于战争的惩罚。
她接受所有后果。
“好、好了吗?”她艰难地吸着气问。
小天狼星听到一点哭腔。
他低头看着她凌乱的校袍,还有袍子下隐约可见的白皙双腿。她的膝盖微屈着,如果不是他紧紧抵住,身体可能会从门上滑落。粗壮的青紫色肉柱在她双腿之间隐没又出现,沾满了湿滑的粘液,实在是太淫靡了。
“还早着呢。”
小天狼星浑身滚烫,热汗淋漓,源源不断的冲动在驱使着他,疯狂地撞入面前的女学生体内。在一阵漫长又失序的抽送之后,他射在了软肉深处,彻底排空精囊。
过了很久他才抽出来。
浑身舒畅,轻盈,满足感强烈。 克蕾莎感觉大量液体顺着腿流到地上。
精液、她自己的体液,还有很多很多汗水。她浑身都被汗浸透了,简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小天狼星的额也湿漉漉的,盖过了黑眼睛,眼神像伦敦的雾一样闷湿。
他猛地放开她,倒在床上平复呼吸心跳。
克蕾莎一言不地去浴室洗澡。
没几分钟又听见小天狼星在外面敲门。
“你没事吧?”
克蕾莎把水声开得更大了,假装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