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陆仲亨三人吓得连忙将脑袋往地上砸。
饶是蓝玉也被朱标这话吓了一哆嗦。
“勋贵不法,说到底还是你们贪心不足!”
“自大明开国以来,尔等的诸多罪行,陛下岂会不知?”
“私吞征战缴获,侵占百姓田亩,逼良为娼,强抢民女,尔等诸多不法行径,当真以为陛下丝毫不知?”
“奉天殿里的那榜铁诰是为谁而立,父皇撰写的《申诫公侯文》又是为何人书写。”
“之所以没对尔等加以严惩,乃陛下心怀仁慈,顾念旧日情义,一次又一次宽纵尔等。”
“可你们呢?你们又是如何报答陛下这份仁慈的?”
“斧钺未曾加身,你们便觉窃喜,便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便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已经擦的干干净净。”
“还是说在尔等眼中,陛下和孤这个太子,当真是昏聩无知之人?”
“殿下,臣等万不敢作此想啊!”
尽管陆仲亨的额头已是淤青,甚至已经隐隐渗血。
可他依旧将脑袋重重砸在朱标脚边的青石板上。
“臣等深知陛下仁慈,殿下英明,臣等今后断不敢再行不法之举。”
“可廖永忠他。。。。。”
“廖永忠已经回府。”
“啊?”听到朱标这话的瞬间,陆仲亨一时失语,直接惊呼出声。
也是此时,朱标看向蓝玉冷声说道:
“廖永忠僭用龙凤,罪同谋逆,削去爵位,抄没家产,留任军中。”
“陆仲亨、唐胜宗、费聚三人,御前失仪,免去军中一切职务,降为百户。”
“擢,令四人前往凤阳屯田练兵,以观后效。”
“此番处罚,传示三军!”
蓝玉微微一愣,随即连忙躬身领命。
尽管朱标还只是太子。
可陆仲亨他们都很清楚,朱标的意思,就是老朱的意思。
朱标的懿旨也与圣旨无疑。
而听到朱标竟然如此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