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挨了顿骂,纯属无妄之灾,家里父亲去世的都怒火中烧看着贾张氏,易中海也被骂个没脸,就怪贾张氏上次隔着墙骂人家,人家拎镐头过来没报复成,今天特意借着烧鸡挑事。
本来秦淮茹都圆过去了,非要作妖骂人家没爹,贾东旭不也没爹,自己还没办法把这事捅给街道办和派出所,常威没动手打人,还是因为人家父亲被骂,用原话骂他们。
真是滑不溜手的王八蛋,太难搞了,找不到错处,连累自己也被骂,这叫什么事。
“大家伙散了吧,以后不要学常威,对老人没礼貌,东旭把你妈扶回去吧,以后也别那么说人家,丧父之痛,很多人都经历过,拿出来说不是戳人心吗?”
最后这段是对大院里的人说的,不批评下贾张氏,很多人心里过不去,你骂人常威,常威骂你骂你们院,错都是贾张氏挑起来的。
摸着棒梗的头,对秦淮茹道:“淮如,以后劝劝你婆婆,好吃的大家一起吃,尊老也要爱幼,棒梗也得吃点好的,剩的鸡肉晚上炖着吃了吧。”
“今晚吃烧鸡咯。”棒梗喜笑颜开拉着秦淮茹回屋。
易中海盯着秦淮茹的屁股,这女的还是孝顺,知道贾张氏吃独食还替她遮掩,孝顺啊,贾东旭还得帮他提一级,两个孩子了,吃不饱饭,工级到二级就是三十八块六,加上补贴最少四十块,家里五口人能松快不少。
秦淮茹回家现全是骨头,只有一个鸡头是什么心情,常威管不着,哼哼着: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把每个黑暗的地方全部都照亮。坦荡是光,像男儿的胸膛,有无穷的力量如此的坚强
王大爷在地里拔草,花姨白了常威一眼,“下了班也不知道早点回家,帮你王大爷拔草,你现在越来越懒了,赶紧趁天有点亮把地里草拔完,你王大爷岁数大了总弯腰不合适。。”
“王大爷,这西红柿收完了种啥?”常威听劝。
“种点小辣椒,等黄瓜也下了八月份种点秋豆角。”
常威打蛇随棍上,“真是我亲大爷,知道我爱吃辣椒,特意种的吧。”
“你屁眼子都懒出蛆了,特意给你驱虫。”
我不是为了打猎苦练本领吗?在号院霸气外露,回到号院被骂两遍了。
王大爷到水池洗了手,看着常威拔草,“常威,你怎么又去隔壁找麻烦了。”
“您知道了?”
“你骂那么长一串,我还听不到,你妈也担心呢,站院子里听半天,你跑别人院闹事,遇到脾气不好围殴你,街道办知道了,也只能法不责众,你也是白挨打,你家就你一个男人,别总闯祸。”
“王大爷,贾张氏那老婆子和她孙子上次骂我妈,还要把我姐卖了,我不给她点教训,人善被人欺,这次她先骂我爸的,我又没动手,就算动手他们院也不是个儿。”
“那你骂易中海干啥?”
“他把脸伸过来让我骂,红星轧钢厂八级钳工还能管到肉联厂。”
王大爷没放弃劝他,点了几句:“那老小子以前在大栅栏那边浪荡过,现在摇身一变成轧钢厂技术大拿,人不可貌相,民国时候四九城多乱,他能扎根,能是个老实人?你品品。”
嗬,蛇有蛇路,鼠有鼠道,王大爷竟然知道易中海的民国往事。
大栅栏嘛!以前的八大胡同,据说有上百家秦楼楚馆勾栏瓦舍,最有名女人的就是赛金花和小凤仙。
易中海这个老色胚不老实啊,真的是网文里写的年轻时候玩脱了,身子玩坏了,所以生不了孩子。
要说易中海为什么不招人待见,因为他代表不了过去的工人阶级,集体年代工人阶级是国家主人翁,就算有些老思想和老作派,也是一身正气。
许多家属区胡同里工人阶级老师傅德高望重,就像有些村里正派的老村长一样,职工家属里谁家打媳妇的男的拉过来就训,不孝顺的子女也说,刁难儿媳的婆婆也劝。
过去工厂老师傅,抓小偷抓流氓,大街上看到不平事马上管,看到路上有玻璃碴都扫一边免得扎脚,冬天组织扫雪,暴雨天组织排水,电压不稳去找供电局,供水不足找自来水公司,你看易中海除了自己院在南锣鼓巷做什么贡献了。
国家的主人翁不是白叫的,警察来了也要听老师傅讲几句。
现在人管这种叫管闲事,管得宽,关你屁事,那个时代还真缺少不了这样的老工人师傅,和大队书记一样,那一片的风气靠他们带动。
你可以觉得他们过去的老工人喝酒粗鲁没文化,国家的工业基础、石油钻探、大三线建设都是这群高中以下甚至初中以下的,用青春甚至是生命换来的。
真正的工人老师傅,其身正,不令而行;易中海典型的其身不正,虽令不从,私心杂念太多,以算计人为主,空喊口号,不干人事。
吃完饭,花姨到常威屋里,欲言又止,最后叹气,常威最怕这个,骂他一顿都比不说话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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