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胶囊被一分为二,其中一半装有‘季戊四醇四硝酸酯(PETN)’,另一半装有‘三聚过氧丙酮(TATP)’同时还有一枚微型纳米窃听器!对方通过窃听器监听封罄这边的声音,一旦察觉不对便可以通过纳米装置毁掉胶囊中间的分隔,TATP与PETN接触后就会产生爆炸!
祝昭昭将窃听器扔在水杯里,用手捂住,同时五指张开一道缝隙,“即使嫌疑人再出言挑衅,你也不能动手啊?你是想停职吗?”
段枭站在原地不服气地开口:“我是为你出气?你不领情就算了,凭什么在这里指责我?老子不干了!停职就停职!”
段枭说着大踏步地离开,又蹑手蹑脚地走回来。
祝昭昭将继续演了几句后,将水杯盖上,吩咐值守的警察,“什么都不用说,时不时地走几步就行。”
她和段枭再次检查了医院内的所有出入口,确认没有问题后,这才回到封罄的病房。
麻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消散,封罄的双目明显发直。
祝昭昭趁机问道:“封罄,你的老板是谁?”
“何、何塞·科鲁兹。”
“你跟着他除了做收藏品生意,还做什么?”
“就、收、收藏品!我负责给、给藏品编故事!”封罄傻呵呵地笑起来,“墨西哥宗教氛围浓厚,有点宗教故事的藏品,值、值钱!”
“但是!”封罄突然板起脸,“好的收藏品不易得,找到了对方也不一定愿意卖!我的老板,可以强买强卖!”
他吃力地抬起半个身子,将一根食指伸在眼前,同时两颗黑眼仁对在一起,“因为他……属于马戏团!”
“咚!”封罄倒在床上,很快便响起了呼吸均匀的鼾声。
一旁的阿祖疑惑地看向同时不说话的两人,“什么马戏团?大象表演那个?他老板骑着大象去威胁别人吗?”
在抽象这一块,东北人真是零帧起手,随时随地。
原本严肃的氛围瞬间被阿祖的一句话破坏,祝昭昭哭笑不得地解释,“是国际上臭名昭著的犯罪组织——马戏团。但是他们很少在国内行动,今年不知为何一直频频动作,我和段枭所在的专案组,就是为了抓住他们。”
她指向病房内的其他病床,“先好好休息,你今晚要看劳封罄,我和段枭要回到市局,毕竟他们的目标是越悦母亲手里的东西。”
说着,她揪着封罄的衣领强迫他清醒,“麻醉剂没散之前不能睡觉!”
封罄晕乎乎地半睁着眼,“啊……”
祝昭昭盯着他的脸,突然想起‘四相’中得出那几条还未来得及查看答案的疑惑,“封罄,你的父亲是否杀了你的母亲?”
“啊?”封罄眼神涣散地嗤笑一声,“你在说什么啊?我父母在国外呢!”
“我是指你的亲生父母。”
“我的亲生父母?”封罄迷茫地仰望着泛黄的天花板,“他们在九岁那年下矿遭遇矿难死了。”
轰!
祝昭昭的脑海中仿佛响起一道惊雷,她无助地望向段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