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她懒懒地,刚摸到门把,被向非晚摁住门:“非逆着我,是吧?”
她扬起下巴,挑衅:“你能拿我怎么样?”
正月十五,是叶桑榆的生日。
入狱前,她的生日,每年都有向非晚参与。
中间空缺的那2年,像是岁月年轮上的伤疤,即便痊愈也会留下一个细小的缺口。
叶桑榆早上简单煮了份面,加个荷包蛋,洒下翠绿的葱花。
之后拍照,发到家族群,敲下“生日快乐”,她想起少了些什么。
叶桑榆翻了半天,也没翻到蜡烛,倒是翻出一盒火柴。
她把火柴插在和荷包蛋上,点燃,许愿,吹“蜡烛”,再拍照发到群里:爸,妈,今天我生日,祝我永远18岁!
“生日快乐歌呢,我是不爱唱的,”叶桑榆拔下火柴头,喃喃道:“但我知道,你们爱听我美妙的歌声,总觉得没有生日歌不算完整,那我就唱一首吧。”
叶桑榆深吸口气,兴致高昂,边鼓掌打拍子,边给自己唱生日快乐歌。
第三句以往总是向非晚唱的,她会改成:“我最爱的小叶啊”,叶桑榆卡在“我”字上,硬生生改回到:祝我生日快乐。
她吃了面和蛋,喝掉汤,简单洗漱下楼了。
往常出门向右转,她今天出门往左,早高峰,她等了三波,才随着人流上了车。
换乘站,叶桑榆捞着一个座位。
她坐下掏出手机,公司lt软件里,各部门忙碌顺畅地对接工作。
即便请假,她偶尔也会被,吴怀仁问她下午几点来,她:1点左右。
距离上次见林映棠,有段日子了。
林映棠在纸上写:你瘦了。
叶桑榆她淡淡地笑:“我减肥呢。”
林映棠在纸上写:你的手镯很漂亮。
“是嘛?”她抬手看了一眼,林映棠继续写:是的,能凑近让我看看吗?感觉品质很高。
她晃了晃手镯。绞丝镯映衬下的肌肤白皙,镯身通透,林映棠竖拇指,确实很不错。
林映棠猜测她报复的过程不顺,让她说出来,除非叶桑榆不拿她当朋友。
“其实是想查些东西,但我认识的人不多。”叶桑榆想查的,通过正常手段和流程,很难查到,林映棠:你很想查吧?
叶桑榆点点头,林映棠告诉她一个手机号:你管她叫p就行,不用见面,把你需求告诉她,同时跟她说,是我让你找的。
叶桑榆半信半疑,临走前,给林映棠那多存了些钱。
从第一女监出来,她站在路边,太阳斜斜地挂在空中,晒得她半边身子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