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小灯,昏黄而暧昧的光线将她们笼罩。
他的吻从脖颈到锁骨,唇瓣轻蹭她早已硬挺的乳尖。犹如百爪挠心,季绫浑身搔痒难耐,禁不住推他。
季晏清随手拿了一条领带,缠住她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捆在她头顶。
季绫动弹不得,又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扭着身子躲他,呜咽着,“不要……小叔,唔……绫儿受不了了。”
他一挑眉,笑得玩味:“那睡觉?”
她红着脸,“还这么早……”
季晏清紧紧握住她的手,背到她的身后去。
有点粗鲁,弄得她有些疼,这疼痛和粗鲁却也有些让她更加沉迷,下体又涌出一股水来。
他耳畔是她动情的喘息。
他将她背过身去,手按在墙上。 那东西不再隔着布料,直直地顶着她的臀肉,马眼里的一滴液体滴落。
季绫突然不动了。
他只听到她的呼吸和心跳声。
良久。
“你硬了。”
像是听见塞壬的歌声,季晏清的呼吸声很重。
“爸爸。”
他们的欲望在腐烂的夜里蓬勃生长。
而后,他再也克制不住,低下头吻她,比第一次更粗暴,口腔里满溢出血液的腥味。她迎合着,双臂环绕他的脖子,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
他的腰很细,但精瘦有力。
动起来也很有力吧。
他吻她,插进她的大腿根,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欲望在彼此之间暴露无遗。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在她的腿缝间磨着身下肿大的硬物,她的肉缝被磨开,勃起的阴蒂被磨得阵阵快感,直冲大脑。
“爸爸……”她叫他,尾音拖得很长。
她沉醉与这种和他毫无阻碍地相处地感觉。
小时候的记忆已经不太明晰了,记得清楚的是长大以后他刻意地疏远她。——虽然他还是忍不住抱她,亲她。
他冲刺的频率越来越快,粗重的呼吸喷吐到她身体上。她被他撞得颤抖着泄了好几次,白浆流到大腿上,交合处满是淫水。
终于他腰间又狠狠顶了她几下,而后紧紧搂着她,尽数泄在了她的身上。
挺立的乳和微突的小腹,尽是乳白色的液体。
他吻她的唇,吻她颤抖的睫毛,吻她微微烫的脸颊,吻她敏感的耳根。
“我爱你,我的宝贝。”
他吻她,一遍遍祷告般地说着。
季绫从前用小玩具高潮过无数次,但快感是快餐般的浅薄。这是第一次在高潮之后真正的被朝思慕想的人拥抱,被亲吻,身体的每一处空虚都被质地绵密的鹅黄色泡沫填满。
“我也爱你,我也爱你。”
她又哭了,在他怀里,泪水也被他吻干。
她要被蓬勃而生的幸福感淹没了,内心涌起无限的温情。
季绫紧紧地搂着他,还觉得不够亲密。
这么多年的冷淡和疏离把她的身体腐蚀出一个极大的窟窿,从浴室到床上,他让她连着高潮了几次,可都没进去。
她极度地渴望他。 “小叔,去拿套。”
季晏清从她小小的隆起的乳间微微抬起头,吐出她挺立的乳尖,“什么?”
“我还有很多套,在床头柜里。”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羞怯地踢了他一脚。
季晏清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在她足心蹭了蹭,抹上龟头溢出的液体,“踢坏了你还用什么?”
她没见过他这么不正经,一时间红了脸,推他,“那你去呀。”
“去干什么?”他笑着看她,她的睡衣扣子被解开了两粒,乳尖暴露在空气中,乳头挺立。
“不做滚蛋。”
她气急败坏地又想踢他,却又被他握住脚踝,两条腿大张着,这姿势让她脸红了。
黑色素沉积的阴唇暗,露出里面嫩红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