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萧胥说的话,他信了,只是他心中还是有些不甘,明明这几个月他们相处这么快乐。
为何她对自己无动于衷,而他一来,她便变得如此快。
很快萧胥就为他解惑了。
“她心不大,但肩上背负的担子却很重!”
“可我也能为她分担!”
严袭辩驳。
“你不能”
萧胥言语淡然,没有丝毫看不起对方。
随着萧胥继续问道:“你知道她的身份吗?”
严袭一瞬间默了,其实一开始他没有怀疑,只是后面他有所怀疑。
但她不主动提及,自己也从不去过问。
到底严袭还是没忍住问了:“她是什么身份?”
萧胥抿起嘴角,看了看远处问道:“可有听闻安平王府的事迹?”
严袭微微一愣:“跟安平王什么关系?”
萧胥勾了勾唇,起身将酒随意放到桌上,双手一背:“她就是身死的安平王妃,江皖虞!”
严袭瞬间心绪万千,随即警惕的看向萧胥:“你是安平王?,你想带她走?”
一切都说的通了,若非认识她不会拼死救他。
可明明那些传言都是他对她不好!
听到严袭把自己认成安平王,萧胥眉间闪过一丝不屑:“我不是安平王,但是我确实要带她走!”
闻言,严袭糊涂了,那他不是安平王,他是谁?
萧胥没有回答严袭眼中的疑惑,而是继续道:“你可知道,京中安平王不信她的死亡,在暗中差人查询她的讯息。”
“所以你觉得你有能力护她吗?安平王灭了江家,你有能力帮她复仇吗?”
一连几个问题,问的严袭哑口无言。
是啊他有能力吗,严袭不禁自问。
萧胥看着沉默的严袭:“你没有!
但,我有,不论是权还是钱我都有!”
“可是她跟你,她会快乐吗?”
严袭目光看向萧胥,明明是在问他,可给人的感觉是在问自己。
她跟对方走,她会快乐吗?他不知道,可是他明白她有仇,若是跟他的话她报不了仇,这始终是会是他的心结。
“我带她走,我虽不能让她快乐,但我能为她复仇翻案!”
萧胥满脸自信肯定道。
“你到底是谁!”
严袭双目凝视萧胥,其实大抵心中有了答案,对方身份必然在安平王之上。
能在安平王之上的除了
“我是谁,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萧胥微微勾起唇角。
严袭捏了捏酒壶,最后自嘲转头。
他终究只是个江湖人罢了。
萧胥看着他孤寂的背影眸色幽深。
其实即便没有安平王的案子,自己会放过她吗?
萧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人,那日在摘星阁与其说是她勾起了他的兴趣,倒不如说他对他一见钟情。
即便没有她与他那侄子关系和睦,他也有办法让两人各自相厌,索性他那侄子其他事做的不怎么样,在这件事上倒是做的极好。
萧胥扬了扬手中的酒壶,显然还有一半,而另一壶已经见底了。
一只白鸽忽然飞到萧胥肩头,萧胥放下手中酒壶,将白鸽脚上的信件取下展开。
他将信件看完,便带着鸽子进屋。
时萧胥将写好的信件绑上,将鸽子从窗前放飞。
萧胥看着已经飞远的鸽子,神色冷然。
“讯息倒是快,这么快就找到了!”
萧胥转头看向床上的人,眸光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