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远泽匆匆赶来,听得这句话眼皮子直跳。
“芸娘,你胡说什么?砚书和朝朝,是侯府血脉,你怎能怀疑母亲?岂不是伤了母亲的心?”
“还不快给母亲认错!”
6远泽理所应当的说道。
许氏浅浅道:“就事论事,对人说人话罢了。”对鬼,自然说鬼话。
这话更是气得6远泽面红耳赤。
老太太一口气更是提着上不来!
许氏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孝不悌!
“砚书和朝朝,被人恶意纵火,我还不能报官?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他们就不是侯府的子孙吗?”
“侯爷,你说,我能不能报官?”许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6远泽心头咯噔一声。
“怎么不能报官?当然要报官,只是,你怎么把6景淮的小厮抓了,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夫人,我知孩子是你心肝肉,可也不能冤枉好人。”
6远泽叹息一声。
以前的许氏多乖顺懂事,现在怎么这般不通情达理呢?
许氏嘴角轻勾,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
“自然是查出,小厮的娘子的二舅舅的儿子,是6景淮的书童呀。”这绕了千百回的关系,若不是有朝朝,只怕谁也查不出。
6远泽都怔了一下,这百转千回的关系,只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怎……怎么会?”6远泽甚至想不到,竟然真的查到了!
“他,他为什么要烧砚书?”6远泽有些茫然。
他丝毫不知,6景淮的天才,是抄袭了大哥的文章!
他引以为傲的宝贝,是个假货。
他一直以为,只烧6朝朝!
为景瑶腾位置。
“上次老爷还说他品行高洁,要砚书为他作证。这就是品行高洁?”许氏神色冷漠。
“听说他身份不明,一直是母亲带着独居。搞不好是京城中谁家私生子呢。”许氏嗤笑一声,丝毫不在意6远泽眼皮狂跳。
“也不知哪家高官,被糊了心,瞎了眼,生出这么个劣根性的东西。”
“够了!”6远泽难掩怒火。
6远泽额间生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芸娘,书童所做,还没有证据证明是他。”
“咱们别误会了一个好孩子。”6远泽拳头微握。
此刻他见许氏暴怒,也不敢劝许氏撤诉,只能急匆匆的出了府。
许氏眉眼冷漠,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虎毒不食子,他竟是连畜生都不如,我到底嫁给了一个什么人!”许氏贝齿咬的出血。
礼部侍郎?
正二品的礼部侍郎,这不是借着她娘家的势引荐认识的吗?
许氏气得抖。
幸好,幸好有朝朝。
许氏陪着朝朝玩了半个下午,便听得登枝气愤的来报。
“夫人,书童一力承担罪责被拘,但6景淮……”登枝气红了眼睛。
“听说……有人作保。”且对方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