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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牙疼病（第1页）

米贵看到花枝进屋后，虎子妈和虎子向着堂屋走去，虎子妈先进到堂屋的外屋后，虎子挑着挑筐就进到了外屋，虎子还挑着挑筐进到了外屋。米贵知道秀秀和顾大嫂在外屋洗碗盘，虎子妈进屋后，她们大声在外屋说着话语，虎子要在外屋中往挑筐中装碗盘，他要把两家的碗盘用挑筐挑回去，米贵知道进屋说话就要耽误工夫，他就进入几间东厢房中察看，他在东厢房中找到间闲屋，他看出这间房屋装的东西少，他要把这间房屋收拾出来，他要把盼根屋里的柜橱挪进这屋。他正在收拾房屋时，他就感到牙疼的厉害，他昨天就感到上槽牙隐隐疼痛，他白天口含凉水缓解疼痛，他含着的水又不能咽肚，他就把含着的冷水吐到当院，昨天虎子爸让他去往药房中抓药，他还是没有顾上。今天他感到牙疼的很厉害，他去外屋喝凉水时，秀秀她们才知道他患上牙疼病，秀秀和虎子妈才让他去往药铺中抓药。

米贵走出大门口后，他感到今天的天气和昨天相当，他还是听到油坊中传来的木榨声，他就知道盼根他们已经榨上了油，油坊当院中停放着三挂牛车，自从油坊开张后，油坊的前边院落每天都有车辆，米贵这几天就是不能去往油坊中帮忙，他要为盼根结婚的事做准备，他昨天还和宋老仓说过油坊中的事情，宋老仓知道油坊中缺人，他答应三两天就去往油坊帮忙，宋兰朵准备和盼根结婚，宋老仓家不用做太多的准备，他们只有等待着自家所订的结婚日子，结婚日子订下后，米贵还要雇婚车把宋兰朵接到自家，当然还要用车辆拉来她的娘家人，盼根和宋兰朵结婚当天举行过结婚大礼后，宋老仓夫妻和送亲的当天返回，因为自家和宋老仓家是同村，米贵家里就不再安排他们的新亲住宿。秀秀答应宋老仓他们家不用动针线活，秀秀和虎子妈她们就包揽了宋兰朵家的针线活，米贵昨天还和宋老仓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说出不用他家不用为宋兰朵陪送箱柜，自家就能把盼根他们结婚的家具配备齐全，宋老仓当时答应米贵，他就不再请木匠为宋兰朵制作陪送的箱柜，他答应米贵两三天来油坊中帮忙，他先到油坊帮忙，他就是为帮助盼根为客户换油，他还要帮助盼根算账记账，油坊在冬季中不能停榨，油坊榨出的油供不上客户换油，宋老仓这几天要是进入油坊帮忙后，米贵就不再担心油坊中的事情。

米贵经过木匠铺的门口时，他看到木匠铺通向房顶的烟囱冒着烟，他还听到木匠铺中传来声响，虎子爸还是在木匠铺中做木活，他在屋中升着暧炉就是为了使用木工胶。米贵感到牙疼是阵隈疼痛，疼痛突重突轻，他只能用手捂着嘴部前行，他就不想去往木匠铺中和虎子爸说话，他捂着嘴直接向着药铺走去，药铺的门口还挂着棉门帘，他用手挑起门帘就进入到药铺中，他看到屋里的木栏柜前还有三位妇女，他并不认识她们，他就知道她们来自于外村，在木栏柜里的药橱柜跟前还站着位少年，他手里拿着个称中药的小铜秤，他正拉着药橱柜的小抽屉抓药，他看到米贵后就打招呼说：“叔，你是来找我大爷说话，他正在里屋给病人扎针，你先在椅子上等着他，他用不多大会就出屋。”

米贵知道这位少年就是大先生的本家，他的名字是王之勇，他的年龄比花枝还小，花枝和虎子他们称呼他为勇子。他是来和他大爷学看病抓药的小伙计，他的家就在梨树沟，他平时就住在这两间宽阔的药铺中，他能给大先生家做零活，药铺中有人居住总升炉火，药铺在冬季中温暖不寒冷，药铺中盘有火炕方便远道而来的患者，他们还能在药铺火炕上和小伙计居住，王之勇是秋季之前来到药铺帮忙，他来到药铺中帮忙，药铺中就不再关门，大先生外出给病人看病时，王之勇就守在药铺中。

米贵说：“勇子，我来和你大爷说话的事小，我犯了牙疼病的事大，牙疼不算病，疼起来真要命，我是让你大爷给我开方抓药，我要把我的上槽牙疼止住。”

在木栏柜前的一位妇女说：“治牙疼病有法，哪颗牙疼拨哪颗。”

勇子拿着小秤摆着手说：“大婶，你的方法不是治牙疼的方法，那颗牙拔掉更疼痛，最后嘴里还少颗牙，镶的牙没有自长的牙结实，最好的办法还是开方抓药治牙疼。”

几名妇女痴痴地笑着不再言语，米贵看到木制柜台上还摆放着碾中药的小铜碾子，柜台上还摆放着药方，他看出药方上的字体写的很规整，米贵还认识几个中药名称，他就不认识中药材，勇子正在按着药方抓药，柜台上摆放着方形包装纸，勇子用秤称出的中药都堆在包装纸上。米贵对拉着药抽屉的勇子问：“勇子，你大爷要是忙，你就给我开出治牙疼的方子，你在给我抓出药。”

勇子稚嫩的脸宠露出憨笑说：“叔，我大爷能开出治牙疼的三五个偏方，我现在是照方抓药，我不给病人看病开方。”

王实大哥已经从药铺的里屋出来，他听到勇子的话后笑着说：“勇子，你叔叔患了牙疼病还让你开方，我在里屋就听到你们俩在说话。”

米贵撤下捂着的嘴的那只手说：“大哥，昨天我和你在晚桌上喝酒时，我的那颗上槽牙就阵阵疼，我在洒桌上没有提这事，我想能挡过这种小病，今天牙疼的厉害，我就打不住心慌，我就要求你开方抓药。”

大先生说：“米贵，小病不能拖，拖来拖去拖成了大病，昨天你要说出来，我就给你抓药，你昨晚喝下后，今天说不准疼痛就有所缓解。你这几天张罗盼根订婚的事上了心火，我现在就不用给你开方子，我在这和勇子说出来，他按我说出的药名抓药，你回去服用后不见效，你下次来我再给你开另外的方子。”

勇子拿起几张包装纸就垫到柜台上说：“大爷，我先给我叔抓出药来，你就说出药名。”

大先生在火炉旁说：“勇子，你给你叔抓药，升麻三钱，黄柏两钱，食盐一钱，水煎服。”

勇子用秤在抓着药时说：“叔，我就给你先抓两样药，你家有盐自己配制，食盐一钱你随意捏把就成。”

米贵还是认识包装纸上的升麻，它就是生长在大阴坡中的苦菜根，这种野菜还叫苦力芽。他并不认识黄柏。勇子快把两样药用纸包包好后，他还麻利地用纸绳捆出个纸包，米贵接过他递过的纸包说：“勇子，我先回去试试这副药，这两三样药要能治好我的牙疼病，我就不二来来再找你大爷开方子。”

大先生说：“米贵，你把这副药熬好后，你每天喝几顿，这副药不灵我再给你开另外的方子。我现在没事了，你过来咱俩说几句话你在走。”

米贵手提着药包走到大先生的号脉桌子前，他就坐在了大先生对面的椅子上，他就随意和大先生说话，他说出虎子要去往梨树沟掏白土子的事，虎子这次掏回白土子足够几家人使用，他还说出这几天正准备给盼根结婚的事情。大先生说出他刚才正给患中风病的病人扎针，米贵没有看到过他用银针治过这种病，他就起身还去往里屋了了，他看到那位病人正坐着里屋的椅子上，他的脸和脖子上扎着银针。米贵还看出那位中年患者脸部有些变样，他又返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和大先生说起话语。

米贵说：“大哥，我总是听说你能给别人治中风病，我刚才看到病人的脸上和脖子上还扎针。”

大先生说：“米贵，咱们家到冬季和春季风大，你冬季外出要包裹严实，身体虚弱就容易患中风病，山区中的中风病就是常见病，你要是患上这种病，你不想扎针都要扎针。”

米贵说：“大哥，你说的这种病我要加小心，俗话说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时候，我今天的牙疼就是小毛病，我指不定哪天患上了中风，我刚看到中风病才算大毛病。”

大先生笑着说：“米贵，中风病不算是大毛病，疑难杂症才是大病。中风病体现在表，疑难杂症体现在里。”

米贵说：“大哥，今天早晨石头和他大娘返回了三家村，盼根和宋兰朵订婚时，我还要骑马去接他们。这趁着这几天没起大风，我就要抓紧为盼根和宋兰朵的结婚做准备。天气说变化就变化，冬天下场雪山上就存住了雪，我赶到大雪天给他们操持结婚的事就困难，路上滑滑擦擦的摔跟头。”

大先生说：“米贵，石头把他大娘拉来在你们家住着，前几天他大娘不请自来，她就在你嫂子我们面前当说和人，她决心要促成石头和王之朵的婚姻。秋天时她来药铺几趟，她提起这个话题，我总是回避，这次王瑞夫妻都主动上前来说情，我和你嫂子才动心关注这件事，你嫂子总是惯着王之朵，王之朵的性体就是信马由缰，王之朵和石头单独说过话，王之朵要是愿意，我们还是要给他们订婚。”

米贵说：“大哥，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盼根的婚事我没费心，秀秀和花枝背后给他们搭桥，盼根这次结婚后，我就打住了心慌。花枝的婚事更没有磕磕拌拌，秀秀说过年开春后就让花枝出门子。你知道石头在虎子家住了几晚上，我听他和王瑞我大哥说话来，他有意和王之朵订婚，要不他不在咱们村多住几天。”

大先生说：“米贵，我是同意王之朵和石头订婚，石头是咱们家门口的孩子，这些年总在咱村里干活，他为人处事我知道。你嫂子就是打算找上门女婿，我做不了你嫂子的主，王之朵的婚事还是由她妈来订，她们娘俩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米贵这才知道大先生的想法和自己的想法相同，他不过多干涉儿女的婚事。米贵还知道他在家不当家，米贵还想和大先生再说几句话时，他忍不住牙疼，他和大先生说几句客气话后，他手里提着那包药离开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