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人好色了一点,偶尔也看个小po小A的,但审美还在,也不是什么都吃的,嫌弃地打算离开。
那女人娇滴滴地一声喊:“赵哥赵支书~~你这么久没来找我,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妖妖娇娇的女知青了,想给我添个妹妹呀?”
宋软离开的的步子一顿,忍着眼睛疼地一瞄,那显眼而叫人印象深刻的“之”字型头发,还真是村支书!
她嗖一下蹲了下去,壁虎似地趴在石头后面偷听。
村支书调笑:“说起妖妖娇娇,谁能比得过你啊?”
过了一会儿,再开口:“别说,这次来的三个女知青,两个都长得不错。可惜那个姓韩的家里有背景,动不得。”
女人佯装吃醋地问:“所以你是看上另一个了?就是昨天那个要了孙婆子三个鸡蛋的那个?我看那不像是个善茬。”
一声火柴划过磷片的声音响起,接着一股烟味飘来,赵支书慢悠悠的声音响起:“再不是个善茬,来到东风大队,就得给我盘着。”
“但我看大队长好像有意要护着她。”女人提醒。
“那个老东西,”赵支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沉,将旱烟杆一磕,“先好生商量,要是人自己同意,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宋软手中的野鸡猛地弹了一下,贴着草丛发出窸窣的摩挲声。
女人猛地一惊,抓住地上的衣服挡在胸前,警惕地望过来:“谁在那儿?”
宋软松了野鸡嘴就是一巴掌,野鸡被逼急了,“喔”得叫了一声,又奋力扑腾两下。
宋软把鸡嘴捏上,这次把整只鸡都夹在胳膊下,连个脖子都扭不了了。
赵支书也松了口气,笑道:“你看你胆子小的,一点野玩意儿就把你吓得够呛。”
女人不置可否,躺到他胸口继续重复刚才的话题:“我说你怎么把我叫出来,又想让我帮你试探啊?”
赵支书猛地吸了一口旱烟:“和以前一样,成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女人咯咯笑出声;“这次得多点,这个比以前的难弄。”
“好好好,都听你的。”
谈笑之间似乎宋软已成了囊中之物。
宋软的眼里喷出火来。
怼精系统也气得够呛,跳着大骂:
卧槽他妈的这个老色秃瓢,还敢把注意打你头上来?坏的脚底生疮贱得头顶流脓的贱比玩意儿,一张嘴比村口的驴喷粪还臭,要不是老子没实体看老子不把他屎捏出来。
宋软有点想笑,还没来得及开口,两人的脑海中突然又响起叮的一声。
[管理员提示:再次抽检到您在与宿主的交谈中疑似使用粗俗语言,统计到您本月使用粗俗语言已达三次,处罚如下:小黑屋禁闭一天,在此期间,宿主交易需求需在系统商城自助处理]
[管理员提示:再次提醒,建设文明时空管理局,统统有责]
“诶诶诶,”怼精系统猝不及防,被猛然伸出来的锁链拴往后拖,它死死地趴在地上一顿操作,一边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时间,一边冲宋软大喊:
老子给你打了五百的怼精值,你他娘的把那个“力拔山兮气盖世”买了,把那狗东西屎打出来!听见没有?屎打出来!
它嗷嚎着被铁链拖远了。
宋软:“……”
谢谢你,系统。
那边两人结束了他们的蝇营狗苟,各自穿好了衣服,分头朝山下走去。
宋软悄悄跟在赵支书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刚快乐完有点虚,他脚步有点发飘,要下一个陡坡的时候看了半天,最后才小心地拉着边上的藤蔓,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脚下,一点点慢慢挪。
宋软看准时机,冲上去抬脚就是猛地一踹!
赵支书惨叫一声,来不及回头,像一个破罐子一样叮叮当当、势如破竹地地往下滚,摔得鼻青脸肿又被沿路的灌木树枝抽得一头包,最后咚的一声撞在一颗板栗树上,刺球砰砰通通地砸下来,当场晕了过去。
宋软撒腿就从另一个方向跑下山了。
敢打你姑奶奶的主意,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