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初白淡淡道。
他自己聞不到,沒有如影隨形的信息素味道,和以前就也沒什麼差別。
「有味道,好聞。」年恪一肯定,繼續看著他。
初白被他盯了一會兒,福至心靈夸道:「果木香很好聞。」
年恪一就是這個意思,得意了下:「它的官方名字是果木煙火。」
用過午餐,年恪一的情熱來勢洶洶,果木煙火再次躁動,兩人心照不宣地前後回臥室。
初白半靠在床頭,長腿搭在深色被面,掌心撐住身體,修長用力的手一眼能讓人生出慾念。
鼻尖充斥著能挑動他情緒的信息素,而信息素源頭縮到了被子另半邊,柔軟絲滑的材質勾勒出一個可憐的輪廓,張牙舞爪宛如奶貓。
「你悠著來,omega的發情期有七天,存點力氣省得後幾天不行。」年恪一瞪圓了眼,口不擇言。
冬雪無聲無息包圍空氣,氣質溫和的a1pha只坐在那裡,無端帶來一股壓迫感,他有點發怵。
初白:「……」
火上澆油算他一份能力。
高大俊美的a1pha單膝跪上床尾,攔腰抱住渾身緊繃但擋不住柔軟的omega,滾作一團時低沉嗓音似笑非笑:「你放心。」
……
有所隱藏的冬雪無害,但改變不了暴雪肆虐的本質,一陣陣籠蓋果木堆起的篝火,此消彼長。
一小團火光在鋪天蓋地的雪景映襯下顯得可憐,火光挪一寸再挪一寸,都找不到避雪的地方,只能直面暴雪衝擊,壓垮腰肢。
三天三夜的大雪,小篝火瑟瑟發抖,終於重活過一輪,火光瞧著都嬌俏了許多。
初白身體力行證明了自己的體能,卻被躺在床上短暫清醒過來的omega挑釁:「你的生理課沒及過格吧,連成結都不會。」
年恪一自小高傲,情熱時卻只能撒嬌賣萌,輸了的場子得空就要找回來。
金狼原石都沒他嘴硬。
發情期過了一半,初白在空歇時洗了個澡,且大發慈悲給浴缸放滿了水,讓被他反覆折騰的omega休息一晌。
然後推門出來就聽到這句話。
氣笑了,冷聲道:「我確實生疏,還需多加練習。」
聞言,沒骨頭似的年恪一直覺危險降臨,被子下長腿掙扎想帶著自己身軀跑路,被人一把抱了起來。
年恪一能屈能伸,眼神濕漉漉:「錯了。」
初白拎著人返回浴室:「原諒了。」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原諒就把我放回去謝謝。」年恪一雙手乖巧搭在自己大腿上,壓著被面,他底下是光的。
初白直接扯掉了薄被,把omega扔進水裡:「洗一洗,我的東西要搞出來。」
「不麻煩你。」年恪一望著薄被拋物線落到髒衣簍中,縮起雙腿,渾身快泛了一層粉色,「你出去,我、我自己來。」
這幾天的標記,都是在床上蒙著被子勞作,乍然在刺眼的浴室燈光下袒露身體,他有種無所遁形的羞恥。
他仰頭看向a1pha,浴袍領口繫到脖子底,身材包裹,只露出修長有力的半截小腿,比自己能見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