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得往魚鉤上撞,釣它都嫌拉低水準。
初白放棄了釣魚,仰頭去看在戰的機甲。
白辰川靠坐在椅子扶手,嗤笑:「難不成讓你抓起來吃。」
初白掃他一眼,展顏微笑:「怎麼會,我親手釣的魚,吃也是給你吃。」
這裡都是自己人,白辰川聞言翻了個白眼,小幅度地抖了抖惡寒。
另一邊的非信又不高興了。
初白敏銳地察覺到情緒波動,微訝地仔細看了他一眼,發覺那張面癱臉上的確散發著不爽,他納悶,兩人不是通過氣了,這小孩的腦袋又在想什麼。
算了,cp粉的大腦與眾不同,搞不清楚。
不過,這神情,總是莫名熟悉……
年恪一冷冷瞧他,神情高傲而疏離。
剛才他和黎拉隱晦地對了暗號,明白對方也是來出任務的同僚,再加上兩人現在的反應,出軌情人之類的自然是假的。甚至憑著年恪一對初白的了解,他幾乎能鎖定黎拉的身份——
初教授到和風星系不到一月,就算是與聯邦軍中人有交,也不會交往太深,更何況被帶來反軍的地盤。但是有一個人有可能,他並非聯邦軍記錄在冊的人,但也沒差,而且他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孩子——白辰川。
也不是沒有其他的可能,但是年恪一確定,對面的黎拉女士,是白辰川扮演的。
年恪一不相信兩人能產生情愫,但並不影響他嫉妒。
初白在白辰川面前展露的是他原本的性情。
他嫉妒得發瘋。
年恪一啟唇,打斷兩人的對話,朝著初白:「你是怎麼只喜歡年團,我想聽聽。」
白辰川還要繼續吐槽,聞言咽下去,撩起長捲髮笑:「對,來講講你是如何臣服在年團的軍褲之下。」
他故意將「臣服」二字咬重。
初白微微垂頭思索,短暫的空白勾起兩人興時,深邃多情的淺眸浮現認真。
「既然如此,不如聊一節婚姻課。」初教授如是道,上課正是他擅長的東西。
初白沒將兩人一瞬的無語放在心上,回憶了一番標準的ao婚姻相處之道——傳統論調滯後於民間發展,所謂標準的ao婚姻完全依附於ao的天性,指的是a保護o,o附屬於a。
「恪一溫柔笑意,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安排,一日三餐,插花陳列,都是溫馨的模樣,每當我回到家中,便能體會到避風港的溫暖。」
「每當恪一提起以後,有我們共同基因的孩子,我的心都要化掉。」
「我每天都會告訴他我很愛他,他也同樣。愛意說出口,對彼此才有意義。」
「……」
白辰川:「……」
年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