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为了北池国这些无理的要求生气,要不用在意朝中一些大臣的言论,都不重要。”
“嗯,放心吧,我没那么傻,若是龙翔雨不靠谱,我大不了在北地占地为王。”
“那我要当王夫。”
“哈哈哈,行,让你当王夫。”
两人虽然几个月未见,一点都没见生疏,很快就说到了一块去。
凤凌霄说了交易场的趣事和一些新吃食,说好这件事了之后带着云墨宸去把所有小吃都吃一遍。
云墨宸也说了一些南城那边的趣事和新鲜吃食,等有空的时候两人在一起去当地品尝。
要不是军务紧急两人能聊个三天三夜,可惜北池大军将至,一切要以大局为重,两人匆匆聊了下现状,便开始商量军务。
云墨宸的到来,凤凌霄如虎添翼,北池国大军在启国的十万援军到之后的第二天才到。
北池国上到领兵的将军下到无名土兵,没有一个人想打仗。
启国镇北军却战意正盛,就土气而言,北池国已经败了。
北池国大军一到就奉命在漠城外叫嚣,凤凌霄派人应战,北池国草草应战不敢大举出兵,主打一个又刚又怂。
北池国战败(上)
夜色如墨,深沉而辽阔,覆盖了广袤的战场。
月光稀薄,偶尔从云层的缝隙中透出,斑驳地洒在北池军的营地上,给这寂静的夜晚添上一抹幽冷的银辉。
营帐内,土兵们或坐或卧,围绕着微弱的篝火,脸上映着跳跃的火光,眼神中既有对家乡的思念,也有对未知的恐惧。
岗哨上的土兵,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长枪,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与月光的交错下,拉长成一道道孤独而坚定的剪影。
凤凌霄和云墨宸像一道影子般飞掠在北池营帐外围。
岗哨上的土兵毫无所觉,两人很快来到了中间的营帐,营帐中敌军将领正在商量对策,大多数将领未战先怯。
此次领兵前来的大将是呼延杰,即新皇呼延雄的堂弟,也就是呼延力的儿子,因凤凌霄杀死了他的父亲,所以这次特地来给他老爹报仇。
可呼延杰也知道自已远不是凤凌霄的对手,连自已的父亲都被杀了,别说自已了。
所以召集将领来商量怎么以最小的代价杀死凤凌霄,替父报仇。
商量了半个时辰都没有商量出结果。
“一群废物,要你们何用!”呼延杰看着这一群人就气的不行,上次也是这一群人,连主将都护不住,四十万大军硬是被凤凌霄把自家爹掳走残忍的杀害了。
北池国的众将领面面相觑,心中鄙视呼延杰的懦弱无能,只会找他们来撒气,有种就直接去跟凤凌霄单挑啊。
“散了,散了,你们回去给我好好想想去!”呼延杰对着众将摆摆手,不想再看见这群人。
“是,将军。”众将脸色很不好的回到了自已的营帐,有的人聚一起,很看不惯呼延家族这颐指气使的做派。
黑暗中,凤凌霄朝着云墨宸打了个进去的手势,两人瞬间结束了呼延杰营帐前守军的性命。
“什么人,不是说了吗,不要打搅本将想事情。”呼延杰听见有人进帐的声音,坐在桌前头都没抬。
“呵”凤凌霄都懒得跟这个草包啰嗦,直接一剑结束了他的生命。
“凤…”呼延杰做梦都没想到,自已就这样被杀了,倒下去的时候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快来人有敌袭,快保护将军。”帐外巡逻的人看到两位守兵被杀,先把将军营帐包围了起来。
巡逻队的队长率先带着人进了营帐:“啊,将军死了,快杀了他们。”
营帐之中一时间有些混乱,凤凌霄和云墨宸配合默契,一招制敌,几个呼吸间几人被灭。
两人出营帐之时,营帐的周围围了几圈北池土兵,看见两人走出来之后,离得近的土兵开始往后退,包围圈逐渐扩大。
“凤凌霄,你竟然又杀了我北池一名主将。今日便把命留下吧!”此次北池派来主导这次战争的慕容清说完,便举手做了一个让弓箭手射击的手势。
“今日便让我们看看谁先死!”凤凌霄说完便一闪身来到了土兵的外圈,云墨宸紧随其后。
箭矢如雨,划破夜空,带着死亡的低吟,向他们的所在之处倾泻而来。
然而,对于这两位而言,这密集的箭雨不过是夜空中的一抹流星,难以触及他们的身形。
凤凌霄一袭黑色劲装,在箭雨中翩若惊鸿,轻盈地穿梭,每一次转身都巧妙地避开飞箭,她的眼神锐利如鹰,锁定着混乱中的每一个细节。
而云墨宸手中长剑轻挥,剑光如水,不仅将飞来的箭矢一一击落,更在不经意间于敌群中留下一道道银色的轨迹,宛如夜行者留下的神秘印记。
慕容清身披重铠,手持长枪,武艺不凡,在这混乱的战场中犹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
凤凌霄与云墨宸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便已心领神会。
他们身形暴起,如同两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直奔敌将慕容清而去。
凤凌霄的白绸如灵蛇出洞,缠绕住敌将的长枪,借力打力,瞬间近身,剑尖闪烁着寒芒,直指敌将心脉
而云墨宸则长剑不停的挥动,如万剑归宗,在凤凌霄身后截断所有往这边射过来的箭矢。
在一番惊心动魄的交锋后,凭借着二人超凡的武艺与默契的配合,终于将这位勇猛的敌军将领慕容清制服。
慕容清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两位宛若天人的对手,周围的土兵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陷入了短暂的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