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圆圆说,“那你赶紧回去吧,姐夫这都出差两个月了吧”
林雨珍抿嘴笑,“别忘了记好笔记,明天拿给我看。”
几个姑娘异口同的都答应了。
唯有刘秋敏,冷哼了一,也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别的很复杂的情绪。
宿舍的人都见林雨珍的对象,机缘巧合,她倒是见一回。
两三个月前,傍晚放学后,她算出门逛逛,顺便买点零嘴儿,恰好在门口碰上了。
林雨珍长得很漂亮,远远在她之上,这是她不愿意承认的事,不已经结婚了,结婚的女人,再好看那也贬值了,有男生肯往前凑了,她就不一样了,好几个特别优秀同时长得也不错的男生,都在给她献殷勤,都在抢着追她呢。
但刘秋敏想到,林雨珍的对象长得那么帅,穿着特别洋气时髦的风衣外套,脸上的笑容也特别灿烂。
最主要的是,那派头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里出来的。
她也知道,林雨珍是住在东城四合院的,可能外地人尚不清楚这个份量,但刘秋敏是知道的。
她的一个堂叔家住南城杂院,回到村里那都是特别有面呢。
刘秋敏也想找一个这样的对象,可惜追她的男生里面,有一个北京本地人,她套话了,家里也是住在南城杂院的。
林雨珍也回金山胡同,而是骑车直接去了火车站。
许俊生是下午一点的火车,本来她还担心时间来不及,谁想到火车晚点了,愣是两点了才到站。
她来得及吃中午饭,在寒风里吹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儿都冻透了,但看到许俊生提着一个包走出来时,心里一下子就觉得特别暖和了。
她赶紧跑去,想要接包,许俊生给她,倒是嬉皮笑脸的说,“雨珍,这两个多月见,我怎么觉得你更漂亮了”
他这说的可不是瞎话,林雨珍的确越来越漂亮了,不是一个人这么说了,前些天她去了一趟秦家胡同,她两个舅妈都这么说。
她个儿也是能感觉到的,每天早上起来,皮肤光滑水嫩,一双杏眼晶莹剔透,连头都是乌黑浓亮的。
整个人神采奕奕,在校园里特别引人注目,系里的好多男生甚至都不敢跟她对视。
但与其说她越来越漂亮了,不如说她是越来越信了。
林雨珍抿嘴笑了笑,“是吗,我也觉得你更帅了。”
许俊生得意的笑了两,他很帅他当然知道了,不,在外头跑了两个多月,回来的匆忙,这会儿头估计像鸡窝,买来的军衣也不太合身,一双厚棉鞋也是临时买的,暖和倒是挺暖和,就是有点丑。
他这会儿可算不上多帅。
但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出帅哥,准儿林雨珍就是觉得他好看,这就办法了。
林雨珍冲小商笑了笑,小商也不太敢看她,说,“嫂子你好。”
回到金山胡同,家里有许爷子和王妈在,许爷子挺高兴,说,“俊生啊,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一趟都两个多月了吧”
王妈则端上早就准备好的饭菜。
许俊生说,“爷爷,我在外头总想着您呢,你看我给您带什么好东西了”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挺的玻璃罐,里面是品相特别好的铁皮石斛枫斗。
许爷子倒是知道这东西,他以前的搭档薛政委,现在可注意养生了,每天吃得那叫一个讲究,用虫草炖鸭子,用花胶炖鸡,还会用铁皮石斛泡水喝。
说多吃这些好东西,人就能得慢。
许爷子不太信这些,不,孙子孝敬的,然是很高兴,说,“这东西好,据说挺贵是吧”
许俊生说,“嗨,贵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太难收了,跑到云南才收着的”
许爷子说,“成,爷爷知道你有孝心,跑了这么多天也累了,回屋歇着吧。”
小两口回到西厢房,许俊生从包里翻出一条子在版纳买的裙子,说,“给你的”
林雨珍接去,随便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就放到衣柜里了,倒是指着另一罐铁皮石斛,“这东西什么味道啊”
许俊生说,“有一点清甜,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这铁皮石斛是凉补的,上辈子林雨珍总是生闷气,肺胃都有火,后来倒是吃了不少这个,要么煮水喝,要么就这么空口吃。
她开罐子拿出来一个,放到茶杯里洗了一下,直接填到了嘴巴里。
一会儿,那整个的枫斗就化成了胶质,味道很清甜,一点渣子也有。
其后来野生石斛越来越少,市面上的绝多数都是植的,她吃得也都是植的。
别的不说,许俊生收来的这些枫斗,本身质量是很好的。
林雨珍说,“还真的味道挺好的。”
许俊生搂住她的腰,说,“你喜欢吃啊,还有一麻包呢,应该也到了,明天我去提货。”
第二天,许俊生提完货,就去接洽联系好的外贸经理了,谁知道那人拿在手里一看,然后放到嘴巴里嚼了嚼,良久,说,“小许,你这货不对啊,你从哪儿收的货,不是霍山和雁荡山吧”
他盯着一麻袋的枫斗,眼里露出一丝贪婪。
许俊生连忙弯腰拿起另一个小包,“对,这一包是从云南收来的,霍山和雁荡山的也有,不不多,统共也就十来斤。”
那姓高的经理笑了笑,说,“能给我看看货吗”
许俊生小包开,说,“都在这儿了。”
高经理看了看尝了尝,说,“这些我都要了,不最近行情不好,能给你算一千一斤了,但那些云南的,我真不能要”
许俊生急了,“为啥啊,这云南的货也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