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清楚,但我的侄女……我的爱人刚刚和我在通话,然后她尖叫起来,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请……请查看一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只是漠不关心地听着,告诉我慢慢说话。我被要求重复发生的事情,接着那人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嘿!我跟你说了发生了什么事。你至少能检查一下吧?已经快30分钟了。车牌是xx-10xx。我爱人刚才尖叫起来。如果是出租车司机对她做了坏事怎么办?或者可能发生了事故。你必须得等到事情已经发生了才开始行动吗?天哪!!!”
在我冲着电话大喊大叫的时候,有人打来电话。这是A-Nueng之前打给我时用的手机。有那么一瞬间,我为自己的惊慌失措并拨打紧急求助电话时对他们大喊大叫而感到抱歉。我马上接了电话,因为我很担心A-Nueng。
——Nueng,发生什么了?
——这里不是Nueng。我是拨通了最近的电话,请问这个手机是女人的还是司机的?
电话那头是个男人。我的心又开始砰砰直跳,这不是正常的情况,不过我必须保持冷静。我得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而不是惊慌失措。
——你是谁?刚才那个女人用这个电话给我打电话。
——我是救援人员。
扑通扑通…
——救…救援人员?
——我正尝试联系死者的家属,于是我打来了电话。
扑通扑通…
——谁死了?我问你,谁死了!!
——出租车司机。乘客也受了重伤。我们正在送她去医院,你是司机或者乘客的亲戚吗?
——在哪里…哪家医院?”
——我们正在将受伤乘客送往医院…
我还没等他挂断电话,一知道是哪家医院,就抓起车钥匙,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我的手在颤抖,压力满溢,头疼得厉害。但没什么能够阻挡我。我的肾上腺素催促我去医院看A-Nueng,医院的离我家大约8公里。我到了医院后,我着急忙慌地寻找那个娇小女人。她在重症监护室,医生正在努力挽救她的生命。
“你不能进去。”
护士拦住了我,因为外来人员不允许妨碍重症监护室的医生和护士。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我只是想确定里面的人是A-Nueng。
“求你了,让我亲眼确认那人是A-Nueng……呜呜……求你了。”我毫无羞耻地举起双手恳求护士。我失去了自尊,乞求她的好意。护士还是坚持说我不能进去。不过她给我简单总结一下,还递给我一个钱包。
“这是病人的物品。我真的不能让你进去。医生们正在尽最大努力挽救病人,请理解我们的流程。”
我打开钱包一看,里面真的是A-Nueng的身份证。里面就是A-Nueng的事实被验证了,我更加痛苦。我倒在地板上,嚎啕大哭。护士支撑着我,查看我的状况。
“请冷静一点。去那边坐一下,等医生出来。”
“A-Nueng的情况严重吗?孩子怎么样了?”我哭得像一个3岁的孩子般惹人生厌。我再也忍不住了。“她会撑得住吗吗?她会没事吗?”
“医生们正在尽最大努力。”
“求你了……”我抓住护士的胳膊,恳求地看着她的眼睛。“我愿意做任何事来帮助她。呜呜……只要给我一个金额,我会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我祖母给我留了很多财产,你可以全都拿走。只要你救救Nueng。”
“别这样,小姐。”
“请救救她,呜呜。”
最后,我在护士的帮助下坐在重症监护室前的沙发上。我所能做的只有等待,但是在如此生死攸关的时刻的等待最是痛苦难捱的。
A-Nueng在里面将近二十分钟了,没有任何的情况更新。我很紧张。我还在等待的时候,A-Nueng的家人来了。他们可能才听到这个消息,冲了进来。Piengfah看见我,慌张失措地跑过来问道。
“KhunNueng,医生怎么说?”
“还没有消息。”
“都是因为你!”人群中最沮丧的Chet,冲过来掐住了我。他火冒三丈,急需向别人发泄。那个人就是我。”A-Nueng就要走了,但你这个白痴打电话到那个节目里讲你愚蠢的故事。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