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铭,今天的表现不错,以后要多为厂子做贡献。”李怀德找来了。“二姐夫和你说话真费劲。你就说多支持你工作不就完了?还做贡献。你是不是也得帮我点忙?”
“你说,能办到的绝不推辞。你可真得支持我工作。”“都一家人。你说了我肯定得帮你啊!你过得好,我也借光。我懂。”
“唉,这就对啦。你说有什么难处?”“我要五个工作指标。两男三女。”
“啊!这么多?咱们厂子没那么多。我手里就两个后勤的。不过我可以弄到供销社的。你看行么?”
“太行了。就这么定了”“什么就这么定了。你说除了蔬菜还有没有好东西?”“肉算么?”“你说肉算么?都缺肉到什么程度了。你还问?那肯定算啊!我这就去给你拿工作指标。下午来我办公室。”
“成。等你好消息。我送送你吧。”“我说要走了吗?急的是啥呀?”“你不说赶紧给我拿工作指标么?”
“晚半个小时能死啊?这周日给我弄点儿肉和青菜。我去老丈人家。”“这不都是小事儿么?我肯定给你办好了。去我陈伯伯家讨好老丈人?”
“那是讨好么?那是孝心。年轻人学着吧。咱们华夏是几千年的仁孝传家。”
“好像也有人,娶了媳妇儿忘了娘。”“你这混蛋。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成。李大孝子,可敬丈人乎?小生竭尽所能蔬菜一萝。肉一碗。打狗棍一根。可表汝之孝心。”
“我是要饭的?别扯没用的,办好了。正式工,办不好临时工,你掂量掂量。”“周日我陈伯伯家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么?”“你伯母过生日。”
“好。一定办的谁都满意。我带着傻柱去做饭。他家有厨子吧?”“你能请动傻柱?那可最好了。他家就一个保姆做饭只是能吃。”
“多新鲜啊!柱子哥那是我的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在厂子都是单独给我做饭的。除了你们有招待。就是总拉着人家工级。明明六级厨师就给八级。他嘴不好。活儿干得好啊!你想想吧,领导要大度。”
“行了不用你教我。我想想。”“还想想呢?一个副厂长。连厨子都不愿意搭理你。你想想那是没有原因么?相处要真心。不能总是用着了就喊着干活儿。用完了就挑人家理。说话不好听了?放屁味儿又大了。得拿出诚意。”
“我知道了。你告诉你那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明天来找我。”“这就对了。各方面人才都要抓到手里,以后用着方便。”
“行了。赶上我老丈人了。还被你教育一顿。我去给你拿工作指标。下午来拿供销社的。”
“好嘞。周日一定送到。让你脸上放金光。”“如来啊?我走了。”“这家伙。走的真快。终于逮到蛤蟆挤出尿来了。我真是人才。”林铭佩服的照照镜子。
中午傻柱做好了饭菜,秦淮茹也来了。三个人正在吃饭。“柱哥手艺真不错。应该六级了吧?”“哪儿啊,就八级。多了也不给。”“明天你去找李副厂长。我今天和他说了,以后人家安排你干活儿痛快点儿。说几句好话也不花钱。”
“真的?我给他磕一个都成。”“磕一个就不用了。以后多帮帮忙。支持一下我的工作就好。”李怀德进来了。
“哎呦。李厂长来了。一起吃点儿。”“真不错。比我的招待餐都好。那就吃点儿。”李怀德本身就好这一口吃的。说白了就是馋。
四个人吃完了午饭。李怀德把五份儿工作指标递给了林铭。“正式工,哥们儿办到了。你够不够意思就看你了。”“一定让你满意。”“成。”说完就离开了。
“这是啥呀?”“工作指标。正式工。”“啊!我以前想要工作指标都觉得是天方夜谭。没想到你一次要了五个?都哪儿的?”秦淮茹问林铭。
“供销社三个。咱们厂子后勤两个。”“都是好地方。”傻柱插句嘴。“我找他要车间的干嘛。下午我出去一趟。”“这是送人的?”秦淮茹问道。
“嗯。这一份供销社的是送给一个乡村来的女人。带着孩子没法生活。下午你跟我一起去得了。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差点儿把闺女送人。都两三天没吃的了。给这个大姐急的呀。我给她找了点儿米,这才好过一些。一个寡妇在村子里也被欺负。我就给她接到城里来了。”
“你对寡妇真好?”秦淮茹有些吃味。“哈哈。是啊。不是娶回来了。和你不一样。当初要不是淳朴的村里人救了我们。都死了。能帮一把就能救活一家人。遇见了不能忘本。当初就是这些朴实的人救了我们。没有其他想法。和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那个。没你漂亮。会照顾人。她都够惨了。我再去欺负人家那还是人了么?”“我也挺惨的。你还欺负我。”
“我那是爱你好么?下午一起去吧。见到了就知道了。”“行行行。不逗你了。还急了?我和你一起去。”
两个人一起去了那个四合院。这里真的挺漂亮的。秦淮茹问林铭。“你在哪儿找的这个四合院儿啊?”
“以前娄家送给我的。”“娄家?娄晓娥家啊?”“是啊!这是他家亲属的的房子。我帮个忙。送给我了。现在不能来住。将来就可以了。”
“你有多少房子啊?家里就够大了。这里还有个更大的,你们爷俩真能置办家产。当初那个三间房就把院子里的人羡慕把不行了。没想到后来又争取来一个跨院儿。现在还有个两进的四合院儿。”
“现在别四处说。将来三个小舅子来了。也有地方住。”“啥意思?”秦淮茹有了猜测。但是没敢信。
“我这几个名额就是给他们哥三个的。将来把爸妈也带进城里来。农村的活计太累了,我才想找李怀德的。要了这几个指标。”
“啊。这样啊!这几个名额能卖两千多块钱呢?”“咱们缺钱么?不缺。这是给他们要来的。行了别纠结了。就是张嘴闭嘴就来了。”
“哼。真大方。谢谢你。”秦淮茹心里还是感动的。进了院子。
“大嫂。小林。”“呀。大兄弟来了。小林。你林叔来了。”
“啊!林叔。你看我妹妹。都会笑了。”也过去几个月了。小丫头长出了肉。林铭抱了过来。小丫头还真笑了。
“大嫂。我这里给你要了一份工作。在供销社售货员。”“啊!我能干得了么?”“能。怎么不能?你念过书么?”“年过几年。初中没毕业。”
“那就足够了。在这里填上你的名字就成。周一我带你去报到。你有了工作就可以很好的养活他们兄妹了。也能把户口都带到城里来。吃红本儿。”
“真的呀。太好了。谢谢。”大嫂带着儿子给林铭跪了下来。林铭抱着孩子不方便。秦淮茹赶紧给扶了起来。
林铭就是方便。秦淮茹在跟前也不会让林铭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