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服也没穿好就跑到长风院,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怎么回事?
他低头打量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身量不太足,敬礼喘着气跟过来“爷,您怎么了?”
敬礼居然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那他呢?
他冲到水井边上看,十五六岁的样子,果然是这样,晏晏现在还没有嫁过来,他还没有跟她哥哥结怨。一切真正的能挽回了!
他对天长叹,狂喜之时大笑不止。
压抑不住的喜悦,到下午吃饭之时,他正想提出来自己去修学的事情父亲就先开了口。
“这回陆相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君家点了他家幺女做皇后,他以幺女年幼为由拒绝了,君家居然说可以等到她及笄才成婚,旨意已下,很快后宫就有主了。”
剩下的话他再也没听进去。
一股血腥气袭来,他喷的血染红了面前的可口菜肴。
在黑暗袭来之前他心中回响起她曾经说过的话。
“我带你走好不好,晏晏,我带你走,你好好把身体将养好,我们可以重来的。”
“嗯”
原来再没有机会挽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是小短篇啊,完了诶。
昨天收到删繁的长评,啊啊啊啊!笑了好久,好棒好棒!
你们想不到我有多渴望看到你们的留言,这会让我一整天都很开心。所以这篇完结了,我比谁都失落,因为又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见了。不过时间留下的都是真爱,我会好好疼爱你们的,ua
然后,咱们两星期以后见!五月二十我会在中午13:14分发粗来末世那篇,当天双更,要来哦!爱你萌。
☆、挽回
他做了一场噩梦,梦里现在的一切都是另一场梦境。
醒来的时候冷汗涔涔,殿中鎏金的龙凤红烛已经燃了小半,也就是说他其实才入睡没一会儿。
手下有绵软的触感,鼻尖还萦纡着少女身上带有的馨香,浅浅的一股奶味混着一股子月季的味道。
他的手伸过去把她整个人环起来,轻轻往后一拖。
少女不耐地哼了一声,像撒娇像不满。
“晏晏”他撑起身子在她耳边唤她的小名。
底下睡着的陆昭鸢眼皮轻微颤动,他坏心地又叫了她一声“晏晏”这次直接含上了她的耳垂,舌尖轻轻地向里深。
“嗯”她不满地扭了一下,实在讨厌耳朵里传来的一阵阵痒意,然后忽然想起什么,陡然睁大眼。
“君家”她有点睡糊涂了,还当自己在家里,半梦半醒间以为是自己养的波斯小狗在舔自己的耳朵。
“嗯,我在。”皇帝向她倾身,一只手撑着头,慵懒而满足地看着她。
她才刚为人妇,还没来得及脱下少女的稚气,这会儿子被一个盛年男子用这样的目光看到底不好意思。把身体往被子里瑟缩了一下。
“此生终娶你为妻,我很高兴。”在她面前他连皇帝的专称都不想用,这是他给她的尊重。还不止于这一点,当初力压朝臣定下她为后,遣散宫中嫔妃淑女几人,专心地等了她三年。如果他回来得再早一些,根本不会染指其他女人,他知道她有多倔强,骨子里的自尊有多强。
想到这里他就难免回忆起前几世的经历,每一次都会来的更早一些,可是从来没有赶上她云英未嫁时,每一次都是新的征服,也许放手让她幸福才是重生的意义,但是他做不到,不想放手,宁愿两人一同坠入阿鼻地狱。
他付出诸般努力,命运待他们却一次比一次残酷。
其实她当时有没有动心呢?他从来没有问过,不敢问,甚至不敢想。可是还是让他发现端倪。
以往她们成事以后,陆昭鸢总是抱着自己缩在被子里,可是后来他强制的搂住她,让她习惯以后她就不再管。
可是有一次让她撞见皇后在撩他,那天她几乎头也不转地回去了。
召见,请病,召见,请病,这样来往了好几回才被那家人劝服。
只是越发的冷了,对待他的时候总是不愿意看他的脸,眼睛波光粼粼,永远都在看其他地方。他当时不懂,她不看,他偏偏要让她看。摆出许多屈辱的姿势,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看清楚自己是怎样在她身体里进出的。
那天她哭得很厉害,眼睛都肿了,可是一声不发。
其实当时她是在悔恨吧,为什么对一个这样折辱自己的男人动了心,那次也掐断了她心中萌生出的一点点绿芽。
后来再也没有抗拒,他想要的都能得到,只除了一样。
她的心。
上世却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越发的小心翼翼,可是她却挂念起名义上的夫郎。每次都要蒙住她的眼睛,因为他不想看到里面带有对其他男人的期盼。
现在多好,她终于成为他的了,名正言顺,实至名归。
可是一切都好恍惚,身为天子,他居然因为太幸福而恐惧,万一这一切都是黄粱一梦怎么办?万一她又喜欢上其他人怎么办,他能猜到潘家那小子应该也重生了,这辈子脚踏实地攻读,现在居然也是个礼部侍郎。万一,万一晏晏喜欢上他怎么办?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臆想,可他止不住要吃醋。
他的手原本是按在陆昭鸢的腰上的,可是现在开始在上面慢慢打着旋儿。
“君家!”她捉住他不规矩的手,脸色绯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是了,她很怕别人摸她的腰,可是皇帝就喜欢这样,尤其是在燕好的时候,轻轻撩动,她就会发出压抑地娇喘,然后就会把他绞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