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安,架子摆好,把饼子放上去。”
“来了来了。”陈百安按着她的吩咐,摆着货架。
货架上放着一些新的木匣子,里头齐齐整整摆着一些烤好的饼子。
为了防灰尘,饼子上面还盖着一层近乎透明的薄油纸。
在现代,会用玻璃或透明塑料罩子。
柳莺月想到房里的水盆,朝秦熠然走来,小声问,“屋里的水盆,你是怎么端上去的?你的腿还伤着,不能端重物爬楼。”
她微微屈着膝。
秦熠然抬头,目光正好望到她的脖子处。
昨天还光洁白皙的脖子上,今日多了条手帕。
柳莺月现,秦熠然不说话,只朝她的脖子看。
她脸色微窘,小声说,“下回,能不能……”
“嗯,我会注意地方。”秦熠然道。
那就是换个地方啃咯?
唉,算了,难怪都说,男人都是属狗的。
他要是不啃她,他要么对她没心,要么他自己有病。
到目前为止,她还感觉不到他对她有十分有心,但能感觉到他没有大病。
昨晚没成,是嫌弃床小吧?
还是嫌弃房里没水事后净手?
她疏忽了这点,今晚她会注意。
“晚上,我会准备水,你别端水盆了。”柳莺月想了想,又小声说。
“晚上端水做什么?”秦熠然疑惑地挑眉。
柳莺月眨眨眼,看了眼楼上,脸色窘然说,“你……我……那个……”
“秀竹说烧的热水多了,放着会凉,我让她端楼上来了,不是我端的,也不是我用的。莺月,你在想什么?”
柳莺月,“……”她脑补过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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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熠然带着秦秀竹他们忙开张的事情,安排早饭的事情,就由柳莺月安排了。
大家吃好早饭,门口传来了牲口的声音。
柳家人来了。
这时候,天才微微放亮。
他们来得倒是早。
“爹,娘,大哥大嫂,大姐,你们来了?”柳莺月走过去。
来的人不少,在家里的人,基本都来了。
有柳里正两口子,柳大郎一家三口,柳大姑娘柳初月也被喊来了。
柳里正的二儿子三儿子在县城做工,常年不在家,若是他们在家,只怕也会来。
“来了来了,来看看铺子。”柳大娘子今日穿得十分喜庆,头上还扎着过年时戴的金钗。
柳江氏的脸上,还抹了一层薄粉。
柳柱儿也穿着新衣裳,头上还戴了新的黑色瓜皮帽子。
“娘,我在帮忙,我可没有偷懒啊,娘别忘记了给我钱花。”柳槐月还记着昨天的事呢。
柳大娘子瞪得她一眼,“一大早的,就钱钱钱,先帮着卖些饼子再说。”
秦秀竹看到吵吵嚷嚷的柳家人,眉头直皱。
秦熠然朝柳家人走过去,“岳父,岳母,大哥大嫂,大姐,这边坐吧。”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们来自家的铺子里,你不必客气。”柳大娘子摆摆手,去看做好的饼子。
柳里正则和柳大郎走到门口,欣赏起悬挂的牌匾。
看到柳家人的冷然,柳莺月暗暗摇头,走过去扶秦熠然,“他们想来是坐车累着了,你别多心。”
每每遇到柳家人和秦熠然相遇,她都要费心安抚秦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