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了。”
这时斯娜从屋里出来,看到周砚山抱着一个人,走近了一看,皱眉说:“怎么出去一趟把人弄成这幅样子了?”
斯娜作为alpha,自然能感知到白徵的异常,因此她才眉头紧蹙,对他发出的信息素本能地排斥。
林澈捂着鼻子紧跟着过来了,周砚山扫了他一眼,对斯娜说:“帮我找个医生给林澈帮忙。”
“知道了。”
说完,斯娜便朝一个用人招手:“去村子里请格雷医生过来一趟。”
“要beta。”周砚山说。
“我知道,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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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周砚山把白徵放下,低头查看alpha的情况。
可是白徵突然把周砚山扑倒在地上。他垂着眼睛看着身下的beta,眼神涣散,喘息不止,因为情热,从犬齿上不断分泌涎水,他现在的状态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白徵,还清醒着吗?”周砚山看着白徵涣散的灰蓝色眼眸问。
听到周砚山的声音以后,白徵的眼睛似乎动了动,他抓着身下男人的衣领往下拉,手指贴着对方的皮肤,低头将头埋进颈间轻蹭。他着急地寻找,渴望能闻到让自己好受一点的东西。
明白了白徵的意图,周砚山咬了咬后牙,抓着alpha的后颈将人拉开,脸色阴沉地说:“你想从我这里闻到什么?”
什么都闻不到,白徵从他这里得不到一点安抚。
林澈和斯娜都能感知到白徵身上这股强烈的信息素,可他此刻和他靠这么近,却只能闻到一点极淡的茉莉的味道。
“周砚山,我想问问你,”白徵说,“把我当做诱饵这件事,你有过犹豫吗?”
周砚山沉沉地望着白徵,漆黑的眸像无风的水面,平静,淡漠。
“知道了,”白徵低下头撑在beta身上,浑身颤抖,“看来是没有。”
话音刚落,白徵便趴在周砚山身上,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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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山将白徵抱起来放在床上。他浑身像个火炉一样,蹙着眉,口中不断呓语着什么。
beta俯下身体,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白徵并没有说什么,只有几句呻吟,极度痛苦。
滚烫的呼吸落在周砚山的耳朵上,令他感到一丝微妙的痒意。
他撑起上身,视线落在白徵散发潮红的脸上。他抬手拨弄了下白徵的头发,望着白徵紧皱的眉头。他的指腹放在白徵的唇上,垂下的眼睛里涌动着异样的情愫。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顶开白徵的牙齿,看过去,按压着对方的舌头,听着因为他手指的玩弄而发出的呻吟。
左手臂的伤口开始流血,滴在鲜红的地毯上。他毫不在意。回过神,眼底重新露出一贯的冷漠,然后毫无征兆地抽手离开。
他向来如此,也是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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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往自己身上打了阻断剂,一种可以暂时封住嗅觉的药剂。他和赶来的格雷医生一起给白徵作出了诊断。这种药对于alpha来说是致命的,会让alpha兴奋过度,从而导致易感期的提前到来。所以白徵现在,处于发情期。
“给他找个……”周砚山话说了一半停下了,看向门口,无意识地搓了搓拇指,“治疗方案是什么?”
林澈眨了眨眼,一时间没有明白周砚山的话。发情了还能怎么治疗?不就是找个oga来那个吗?
一旁的格雷似乎看出来点什么,对林澈说:“林医生,要不你先进去看看吧。”
林澈一脑袋问号地进去了,格雷医生开门见山,说:“病人属于非自然发情,也许用不上信息素的安抚,只要缓解性欲就可以了。”
“那这跟春药有什么区别。”周砚山说。
格雷医生却笑了笑:“本身就没什么区别,同样是让人兴奋,只不过这药效猛了点。”
这时,从屋内传来一阵声音,接着,林澈的叫喊声让周砚山破门而入。
白徵骑在林澈的身上,将他的衣服扒了,样子像头野兽,作势张嘴便要咬人。
周砚山过去抬手捂了白徵的眼睛,将人从林澈身上抱下来。
alpha呲牙的模样实在凶残,那尖利的犬齿,露出贪婪的光。
“出去,”周砚山转头又对格雷医生说,“去拿止咬器。”
金属止咬器拿来以后,周砚山强制性给白徵戴上。他捂着白徵的眼睛,在耳边低声安抚:“没事了。”
听见周砚山的声音,白徵癫狂的身体顿了顿,慢慢抬手摸上周砚山捂着自己眼睛的手背。
周砚山让格雷医生先出去,而他打算去浴室里放水,刚松开捂住白徵眼睛的手,就被掐着脖子反压在床上。白徵不愧是优质alpha,竟一时间压制得周砚山动弹不得。他张着嘴想咬人,却被脸上戴着的止咬器挡住,于是便暴躁地去扯脸上的东西,然后被周砚山抓住手腕反剪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