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
“疼!”燕绾低低的说,小脸煞白煞白。
白衣男子深吸一口气,“那我轻点。”
“啊……”
四目相对,突兀的叫声在这林中显得分外……那啥那啥的味道。
“别喊了。”男人站起身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她做了什么,叫得这么……这么的让人想入非非。
“没伤着骨头。”燕绾说。
她自己都是大夫,又岂会不知,只是方才,怕被他一剑了结了性命,这才不敢吱声。
“我自己可以找药。”燕绾又道,“这林子够大,想来会有些药材,能活血化瘀,只要敷一敷便罢了。”
白衣男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一言不。
“我平素也都是这么给人治病的。”燕绾忙道,“并非虚言!”
想来这林中也许寻不着大夫,若然受伤,敷金疮药有效,可这伤着筋骨,着实不好处置,白衣男子也没招。
“先带你走!”他弯腰。
燕绾赶紧伸手抵他胸前,“作甚?”
“难道要你抱我?”他问。
燕绾撤了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我素不相识,敢问大侠尊姓大名?”燕绾被他打横抱起。
她有些手痒痒,想掀开他的面具,却又怕他那剑啃了她的脖子,下一秒送她投胎做人。
“怎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他径直往前走。
燕绾:“??”
许你个死人头,如此杀人不眨眼,谁敢?
怕不是嫌命太长!
“救命之恩,来日必报。”燕绾笑盈盈的回答。
说出去的话,放出去的屁。
只臭一时,转头就散!
“不期。”他说。
燕绾愣了愣,这名字好生怪异。
不期?
“没有期许?”燕绾问。
阴鸷的眸,狠狠剜了她一眼,许是嫌她废话太多。
燕绾讪讪的闭嘴,不说,不问,不啰嗦……
保命!
山洞内。
不期将燕绾放在了石头上坐着,转身去生火。
“你住在这儿?”燕绾问。
不期背对着她,没有吭声。
她若有所思的环顾四周,这山洞冷冰冰的瞧着不像是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想必也是临时场所,并不是长久居住之用。
“我叫燕绾。”
不期折枝的动作稍稍一顿,然后继续生火。
“方才,谢谢你。”
这是燕绾的真心话,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她已经沦为山匪的刀下亡魂。
不期一言不,等着生了火之后便离开了山洞。
见状,燕绾慢慢的掀开裙摆,捋起了裤管,瞧着肿得亮的脚脖子,人倒霉的时候,果然喝水都塞牙缝。
这副样子,别说是帮南邻村的忙,不拖累他们都是好的……
燕绾叹着气,瞧着明灭不定的火光,不知道这“不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也不晓得他这会去哪儿了?
该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半个多时辰之后,外头仍是没动静,燕绾有些着急了,咬着牙撑起身子,亦步亦趋的朝着洞口走去。
“去哪?”
疯批摄政王的妻竟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