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夜深了也没回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彻夜不归。
祈寒租了一处宅子,早早的,哥哥就找借口回房间了。
空荡的客堂只剩下我和祈寒二人。
我懂阿昀哥哥的意思,他大概觉得我和祈寒小别胜新婚,生怕留在这做电灯泡。
我摇了摇空荡的酒壶娇嗔的责备祈寒:你喝那么多酒就不怕难受吗?
他笑嘻嘻地说:神族的酒和水一样,我不会醉的。
我脸颊一红并不扭捏,祈寒仿佛察觉了我的心事,带着醉意告诉我:昭昭,现在还不行!
我自然懂他的意思,脸色更红了。
“我要把你明媒正娶以后才可以哦!昭昭不是我的欲望是我祈寒唯一的妻。”
话音落祈寒就将我扯进了怀中仔仔细细的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感动的一塌糊涂,靠在他的怀中委屈道:我还以为你嫌弃我……
“谁敢嫌弃你?孤就杀了他!”
我调皮的戳了戳祈寒说:你不想我吗?
祈寒脸色瞬间通红清了清嗓子说:万物皆有自己的缘法,昭昭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不敢越了规矩,更不会轻薄了昭昭。
或许吧,这就是祈寒和林佑天的区别。
我不逗他了,而是靠在他的怀中哼唧。
随后,阿昀哥哥出现在了南海,神族的前朝炸成了一团。
又过了一阵子,祈寒也以寒族王上得身份来到了帝都。
又过了一个月,神界天对神族兵了。
寒族依旧按兵不动,寒王祈寒日日在帝都吃香喝辣。
又过了半个月舅父实在扛不住来,他请求寒族可以出手相助。
寒族依旧按兵不动,祈寒以国库空虚为由说可以出面请神界天停战。
这一切都是哥哥和祈寒的计划。
阿昀哥哥告诉我,出兵有出兵的规矩,要穷途末路才可以出征。
祈寒派了一个使臣去了神界天,神界天的王上却打了寒族派来劝和的使臣一顿丢出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