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吃过早饭,云舒白背着筐,准备进山。
“舒白,你要进山吗?”王霁雪问道。
“嗯,看看有没有什么捡的。”
“那我也去。”
二人朝山里走去,准备在山脚转一下。
秋天,金黄色的落叶漫山遍野,只余松树还带着绿意。
正是采蘑菇,松子、榛子、板栗、野果野菜的时节。
云舒白看到大队长媳妇蔡婶子和几个大娘,也在采蘑菇。
“蔡婶子好,各位大娘好。”
“呀,这丫头嘴甜。”一个大娘说道。
“可不是,会说话。”蔡婶子看向云舒白,“云丫头,你也来采蘑菇?”
“是的,蔡婶子,能否教我们认认野菜和蘑菇?”云舒白问道。
“好,你们来看看婶子筐里的,照着采就行。”
云舒白和王霁雪蹲在地上学了起来。
很快,二人分别认识了几种,向里面走去,边走边捡柴火。
“舒白,你说我们能不能碰到野兔子啊?”王霁雪馋肉。
突然,一只灰色的兔子露出了头。
云舒白捡起石子,投掷出去,正中目标。
“大腿,太棒了。”王霁雪兴奋道。
“嘘,小点声,别让人听到。”云舒白将兔子又打了一拳,用草绳捆起来,放到筐里,盖上一层野菜。
现在任何东西都是集体化,偶尔打打牙祭也要小心一点。
王霁雪直点头,悄声说道:“要是再来一只野鸡就好了。”
扑棱一声,一只野鸡飞过来。
啪唧,云舒白又一只石子飞出,野鸡扑腾扑腾,晕倒了。
这丫头的嘴开过光吗?云舒白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
“呀。”王霁雪自己捂住嘴。
云舒白将野鸡头一拧,放进筐里,看着王霁雪道:“你说会不会有野山参?”
“我希望有啊。”王霁雪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不同。
云舒白四周一看,果然现一处不同。
一株植物上有一簇鲜红的浆果,但叶子已经变黄脱落。
然后对王霁雪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王霁雪眼睛一亮,立马捂嘴,四周看看没有其他人,眼神示意怎么了?
云舒白拿出铲子,向那红浆果的根部挖去。
一会儿功夫,一颗完整的野山参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