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火自焚?多半不会!欲火焚身倒是有可能……”
陆远嘿嘿开玩笑,辛柔忍不住白了陆远一眼:“都什么时候,还这么不正经?”
陆远一听皱着眉说:“不是有你保护我的安全嘛!”
院子里阳光正好,辛柔洁白无瑕的脸上总是有着若隐若现的淡淡失落。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是失恋了一般。
……
沧阳县衙全体成员到齐,县令大人韩元做了重要讲话,内容是:府衙将派出监察使到沧阳来查案。
韩元的意思无非就是让大家打起精神来,好好应对检查。
其中,韩元罕见地点了陆远的名:“陆执事,你作为桥头河段堤坝防洪工程的现场负责人,工作尤为重要,决不允许出现在半点差错!”
韩元的语气冷冰冰的,言语之中暗含指责的意思。
在场所有公差衙役们的目光都看向了陆远。
县令韩元是一个喜怒不形一色的人,今天竟然公然批评陆远,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谨遵韩大人教诲,卑职一定尽心尽职,不敢出任何差池!”陆远立即起身表态。
“但愿如此,否则本官拿你是问!”韩元怒声喝道。
当着这么多人挨了顶头上司狠批,陆远面上无光,脸色有些难看,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愤怒。
“他妈的,骂吧骂吧,看在你老婆是我的情人的份上,我原谅你了!”陆远在心中回怼了过去。
韩元自然是不知道陆远和严莹的事,放眼整个沧阳也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坐在县令韩元右手边的是师爷崔烈,左手边的主簿李理,这两位号称是韩元的左膀右臂的从九品大人,此刻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陆远。
尤其是主簿李理,他脸上阴晴不定,似在看陆远,又似乎没有看陆远。
崔烈一张长脸面无表情,他在沧阳县衙是出了名的“无表情”,喜怒不形于色。
但,沧阳县衙就那么大一点地方,大家都是些什么人在座的各位都是一清二楚。
县衙会议结束,大家都忙着迎接监察使的工作。
最起码要做的就是清洗大街,清空大牢,要营造出一份政通人和,天下太平的盛世景象来。
散会后,县衙捕快的头儿刘都头小声对陆远说了一句:“晚饭去真味酒楼,咱哥俩单独聚聚!”
刘捕头神情凝重,说完就走,不做任何的停留。
以陆远对刘都头的了解,这是要出事了。
陆远在沧阳当了八年的执事,遍地都是朋友,但在危难之际能够值得信任的人却只有两个,一个就是县衙的刘都头,另外一个就是怡红院的小桃红。
当然,这两人都以实际行动证明过,他们的确是陆远可以信任的朋友。
县衙里面散了会后,县令韩元和师爷崔烈,主簿李理单独在县衙内堂碰了头。
韩元已经来到了告到府衙那份状纸的复刻本。
这当然是不符合朝廷规定的,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只要关系好,秘密就不是秘密!
“先看看吧!”韩元冷着脸,将状纸的复刻本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