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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第1页)

等人散了后,她悄悄对叶春彦道:“今天我花了四千万,你知道这画一开始卖给画廊是多少吗?不会超过五百万。画廊一炒价,再给拍卖行一运作,就到了今天的价钱。任旭又是大藏家,等过一段时间,他把这画出手,估计是六七千万。你看,艺术也好,商业也好,都是有泡沫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容忍我身上的一点泡沫呢?”

叶春彦道:“东西是东西,人是人,你一定把自己和东西相提并论。那你算什么东西呢?”

杜秋气得倒抽冷气,却也不能当众发作,面上僵着笑。正巧有人经过,见到他们凑着耳语,便调侃道:“你们怎么这么恩爱啊,一直在咬耳朵。我这一个人来的,看得眼睛都酸了。不过也是,这么漂亮的老公,是要多带出来秀一秀。”

杜秋道:“他也没有那么完美无缺,笑起来只有一边酒窝。”

“听听这话,你可太得意了啊。”对面哈哈大笑,拍拍叶春彦的肩膀,道:“你管管她啊,肉麻死了。”

杜秋微笑不语,叶春彦也跟着笑,笑意都没落到眼睛里,只是香槟酒杯里的一抹碎光。

回去路上,汤君已经睡着了。叶春彦把她抱回房间,换了衣服,多少有点埋怨她带孩子熬得太晚。

又知道她有话要说,叶春彦跟着她进了二楼卧室,锁上门道:“别装了,这两天你都不太对劲了。在生我的气吗?”

“怎么会呢?”杜秋含笑扫他一眼,刻意一停,道:“我是要给你气死了。”

叶春彦倒笑道:“那我深感荣幸。”他也学会了杜秋那招,故意顺着她肩膀摸下去,无尽柔情着握住她的手。

第90章我和他睡过了,你满意吗?每天白天我都和他偷情。

杜秋冷冷抽回手,向叶春彦望了一眼,又被刺痛,道:“我这么信任你,竟然是你在外面透消息。”

公关联系上几个爆料最多的自媒体,软硬兼施之下,他们也供出了消息源头。自然是狄梦云。这倒是意料之中,狄梦云多少还是喜欢夏文卿的,于情于理都不会放弃。可许多私密细节不像是她这个局外人会知道,杜秋直接找她一对峙。

狄梦云竟然很爽快道:“是你丈夫提供的消息,他说你问起来也不要紧。那我就如实说了。通话记录要看吗?”

杜秋气得眩晕。熬了两天想通其中关节才发作。叶春彦不怕她知道,就是要让她忌惮。她原本就是非常手段上的位,家族丑事再爆出,外面人是看笑话,可对一个圈子知根知底的,都会影响投资决心。上流家庭要维持体面,面子倒是其次,关键还是利益。

自家人都算计起自家人,外人更要忌惮些。关上门,哪个家里没有些丑事?可对外张扬的有几个?不还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叶春彦就不吃这套,连上亿资产都打动不了他,她也是无能为力了。

到这地步,就是明着威胁她了。他手上有她的把柄,捅出去了,不至于让她下台,但每次都要花大力气平下去。而且一旦谣言传开了,就算夏文卿不是私生子,杜秋越是下狠手折腾他,在其他人心里就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杜秋道:“你为什么一直站在夏文卿这边,你和他到底什么交情?你是我丈夫啊。”

“我和他睡过了,你满意吗?每天白天我都和他偷情。”

杜秋抿了一下唇,要气笑了。叶春彦倒是真的恼了,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明白,所有人都反对你,不是帮夏文卿,是你真的错了。让亲弟弟在牢里待二三十年,过分了。你竟然还要加码,难道想让他一辈子都在里面吗?”

“要是现在进去的人是我,夏文卿会放过我吗?”

“他没你那么厉害,也不会有你这么狠心。”

杜秋略带不屑地斜了斜眼,道:“你不就是担心我对你下手吗?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我在你心里这么傻吗?是你傻。”他嗤笑一声道:“我是担心你啊,杜秋。现在这条路走到尽头还剩什么?你没看到你爸的下场吗?如果你只懂得权力和金钱的语言,总有一天你会被虚无淹没的。”

“那是你不懂我的抱负,我的理想。我要一步步爬上去做很多事,这不是一时意气。”

“你他妈就不怕死吗?在这么肆无忌惮下去,你一旦倒台会很危险的,甚至现在就会有危险。别得罪太多人。”

杜秋摇摇头,知道他担心自己,一阵心软。又忍不住暗笑他天真。她是什么人?会有什么危险。除非是天上掉下个花盆砸中她脑袋,那也认了。

“我现在最大的危险是你总在背刺我。你既然爱我,就应该偏心我。要是换了你,就算是杀人放火了,我也能包庇你。你爱我,就是没有我爱你那么多。你住在我的房子里,竟然帮着别人。”

叶春彦冷笑道:“我就当了婊子立牌坊,你拿我怎么办?”

“那你就做点婊子该做的事吧。”

杜秋也不强求他回答,只是笑。她穿的是长裙,下摆垂到小腿。弯腰撩起半截,略叉开腿,脱下丝袜,然后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甩过去。椅子斜摆,一条腿踩在上面,手从裙子底下摸进去,活动着。

叶春彦先是看笑话的脸,接着又皱眉,朝门的地方瞥一眼。杜秋正好挡着,而且家里都是人,落荒而逃又算什么。他朝后挪了挪,她笑道:“你怕什么?”

“怕你的神经病传染给我。”

略带嘲弄的笑,他也没移开眼睛,直勾勾盯着,并不是意乱情迷的样子,只是冷。可到底还是太熟了,一日夫妻百日恩的熟。催生起旧日恩爱回忆,这样的场景不乏刺激性。离得太近,他也没法把腿翘起来坐。

杜秋看见他反应,脚在大腿上踩了踩,朝下瞥,轻蔑道:“怎么了吗?心死了,可有的地方还活着。男人哦,真可怜,总是要拆分开看的。”

他一把将她掀翻在床上,沉着脸,压上去。她的手借力环住他脖子,手往后颈一碰,道:“你摸起来好烫。”

“是你太冷了,看来权力的春药也治不好你手脚冰凉的病。”

多讽刺,多荒唐,他们因为恼火咬紧牙关,连下巴都发酸,手指搭上手指,皮肤碰到皮肤,却还是兴致盎然。

她揪住他的长发,往后扯。他冷笑,野狗一样粗鲁地挺腰。

她照例还是吻他,捏着下巴,嘴唇贴嘴唇。他的嘴唇是死的,既不张也不抿,舌头僵僵抵着上颚。眼睛也是死的,冷水底下的玻璃弹珠,眼神并不落在实处,懒得看她。可身体余下的部分仍旧是活着的,由不得他的活。

一阵热头过去了,她起身要走。他不肯,抓着脚踝把她拽回来,她没防备,摔在床上,挣扎着要起身。强按着不让动,她的指甲从他肩膀一口气刮下去,他只皱了皱眉,没声响。

她把手收回来时,指甲缝里挂着一层血丝。她随手把血抹在桌上的绣屏上。是夏文卿送的礼物,一对依偎着的鸟,墨点一样的眼睛戳着他们。

黎明时,叶春彦翻了个身,隐约听到外面有鸟叫。杜秋还熟睡着,他轻轻在枕头上拨了拨,怕压到她头发。这种时候他或许该义愤填膺。倒也没有,反倒有片刻安宁与伤感。男人和女人,对性的态度实在是天差地别。自古还没有为清白投河的烈男。

可对女人,这又承载了太多肉体之外的情感。是依恋,是献身,是慰藉,是冒险,是生命的无限流转。

在触碰与触碰,呼吸与呼吸间,灯影下,他还记得她的眼神,怎样的不安与自哀。

她实在还是太在意他了。他倒宁愿不必如此,至少证明她的人生中还有很多可期待的好事。

他想要咳嗽,又怕吵醒了她。趁着她还熟睡,轻轻抚摸了她的脸。

到换睡衣时,他看到上面有一点血,自己偷偷拿碘酒消毒了,也没声张。吃早饭时,杜秋不怀好意问道:“有什么话要说吗?”

叶春彦笑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很喜欢,多谢款待,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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