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南转过身,眼尾红,“我还能信你吗?”
都被捉奸在床了,她还能解释什么呢?更何况,面前的人本就是个多疑的人。
骆星无力的垂下了肩膀。
“为何长乐要来醉仙楼,为何那朵花偏偏落到我的身上,为何醉花楼头牌百般拖延时间不许我出门,长乐不觉得一切都太巧了吗?”
是啊,一切都太巧了。
骆星猛然抬起头,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燕王。这些都是燕王的诡计罢了,将军千万不要中了他的计!”
司徒平南愣了愣,也恢复了理智,“···燕王。”
“对。我跟他根本就没什么,你若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被冤枉了一晚上的骆星迫切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拉着他的手上了街对面候着的将军府马车上。
本来昏昏欲睡的马夫清醒过来,“将军,夫人,回府吗?”
骆星没空理他,只将一脸懵的司徒平南按到座位上后便没有犹豫地搂着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既然将军不信我,那我便证明给将军看。”
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的司徒平南此刻眼里都是无措,“长乐你,唔。”
后面的话,被一个温热的唇堵了回去,司徒平南睁大眼睛,脑子无法思考,只能跟随本心,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要被烧毁了。
什么体统,什么斯文,都被抛到了脑后,只想将面前的人拥得更紧一些。
怀里的人衣衫半褪,紧紧闭着眼睛,他轻轻吻她的后颈,却在月光下,看到了一片淤青。
显然,那不是什么吻痕,也不是胎记,而是被人打过留下的印记,而且,用的力气并不小。
“我希望,我的夫君是真心悦爱于我,而不是因为任何其他什么东西。”
“所以,等我什么时候看到将军的真心了,我们再把红烛点上好不好?”
······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新婚那日少女含羞带怯的模样,心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既酸又疼。
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用真正的爱得到她全身心的托付,而不是因为要证明什么所谓的贞洁,在这个逼仄的马车上,将她逼入这般难堪的境地。
于是,他便什么都不想做了,只紧紧地抱住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哑声说,“好了,没事的,我信你,信你。”
”可是,我不信你。”
他听到怀里的人说。
“你不明白。”他在黑暗里苦笑,“我在乎的,不是你的贞洁,是你所托非人啊,顾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