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月很讲义气地点头。“没错!我已经把昨晚的事当作是被疯狗咬了一口了!”
“……”
“所以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怎么样?够哥们吧!?”
“……”我只想掐死你……
可怜的东方,欲人不淑。
呜乎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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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郊别庄不能再呆下去了,东方有誓约的限制,这次违约入王都,已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幸亏啸天帝没有当场发难,极月伤情稳定下来之后,无论如何也得马上离开。
可是极月却死都不肯同他回去,东方无奈,知道这家伙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顽固的像块石头,若是真打定了主意不肯回去,就算打晕他绑回去,他也会跑——啸天无夜那边不就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算了,看来自己还任重而道远,东方终于忍住了掐死某人的冲动,免不了再为啸天无夜掬一把同情的泪水,生出英雄惜英雄的感情来。
……
东方离开时感到很憋屈,而此刻极月更憋屈,不为别的,只为他在东方离去之后才回过神来,想起忘了在东方走前搜刮个百儿八十两的银子,或者要个玉佩金牌什么的好换钱。现在自己又是身无分文,这可如何是好!
算什么师父?连生活费都舍不得给!
正在用浮空掠影之术赶路的某人脚下一个趔趄,连忙稳住身形,只觉背上一阵恶寒,心里奇怪道,谁在念叨我?摇摇头,继续马不停蹄地往君山赶去。
浑然不知自己刚刚差点被某人勒索分手费。
极月还在郁闷,一个人却自己找上门来。
一个女子。
看着眼前来人,极月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疲惫不堪。“你怎么来了?”
来人站在门口欲进不进,红唇轻咬,欲诉还羞。
“公子……”
叹了口气,极月终是不忍美人为难。“彩芹,在门口站着做什么?进来吧。”
彩芹应了声,低头进门。
极月好笑地看她低头不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了。“怎么?你是来请我回去的么?怎么来都来了,反倒不说话了?”
彩芹嗖得抬头,眼睛里尽是歉意。“彩芹对不起公子……公子要打要罚,彩芹心甘情愿。彩芹此次前来并非为难公子,只求公子能把彩芹留在身边,做个粗使丫头。”说罢已是泫然欲泣。
头痛地抚了抚额头,极月没办法对美人狠心,咳,美人就是有犯错的资本啊。“是皇上让你来监视我的么?”
“公子!”彩芹突然跪下,倒把极月吓了一跳。“公子既然责问,彩芹不敢有所欺瞒,确是皇上遣奴婢前来。但皇上只说公子有伤在身,又是孤身一人,总得有个人照料左右。奴婢曾在宫中有幸服侍公子数月,这才遣奴婢前来,决非为了监视公子。”
极月只看着彩芹的头顶,不言不语,也不知做合打算。
沉默良久,极月细不可闻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