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雏菊对她们而言很有纪念意义,而方润对小苍兰又不掩喜爱,叠加起来便促成了现在的生机盎然画面。
方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侧头看向裴洛,嗓音略哑问道:“弄了很久吗?”
裴洛摇摇头:“不算麻烦。”
方润便知道,对方确实弄了一阵时间。
她抿了抿唇,靠过去贴在裴洛颈窝,语气放软说:“姐姐,你怎么这样好呀。”
“不对你好,难道对别人好吗?”裴洛有些疑惑地反问。
方润便倏地抬头,表情有些凶地看着她:“不可以对别人好,姐姐的好都只能给我。”
说完,方润自觉语气太重,又靠在裴洛颈窝,撒着娇说:“姐姐是我一个人的,不可以对别人好。”
她又把第一句话着重强调了一遍,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裴洛不免觉得好笑:“所以还问我这种傻问题吗?”
方润想了想,乖乖摇摇头,亲昵地凑到她耳根轻轻咬。
来得匆忙,方润的不少生活用品还在租房里,幸好裴洛的东西足够齐全,让她没有感到哪里不适。
方润在次卧洗完澡回去,裴洛也已经洗完了澡。
对方举着吹风机将及肩黑长直吹干,手指穿过发缝轻轻揉着头皮。
因为这个动作,睡袍的领口不免扯得大了些。
方润已经吹好了卷发,蓬松的黑发衬得她愈发肤白唇红,活脱脱像个等比例人形手办。
她一步步靠近裴洛,在对方身后将人的腰肢环住。
两人身上有着如出一辙的洗发水味,好似化为馨香的汪洋,将她们包裹住。
裴洛关了吹风机,对镜捋着长发:“洗好了?”
“嗯。”方润打了个哈欠,在她颈窝蹭了蹭,“姐姐身上好香。”
分明她们身上是一样的香味,可她还是觉得裴洛要更香一些。
她歪了歪脑袋,嘴唇贴着裴洛的侧颈,轻轻啄了几下。
温热气息惹得裴洛感到微痒,抬手推了推她的脑袋:“乖,别闹。”
方润却被这拒绝的态度激得有些叛逆,仍是不依不饶啄着。
裴洛嘴上说着别闹,却没有再做出推拒的动作,甚至在她愈发投入的时候,主动侧了侧身。
很快,她们便面对面。
方润挤进了裴洛的腿心,双手好似柔韧无骨的藤蔓,绕上对方的后背和腰肢。
她们吻出轻微水声,唇舌纠缠,鼻尖轻轻触碰着。
良久,方润往后退了一点,额头抵上额头,紊乱气息不分彼此。
方润今天显得有些兴奋,许是重新回到裴洛的家,住进对方的房间这件事在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又或者是对方精心准备的惊喜以及其背后所代表的珍重令她动容。
总归,她的大脑活络得不太正常。
往常浅尝辄止的吻此刻完全不能满足她,她目光幽幽盯着裴洛,好似锁定羊羔的恶狼,饿了很久眼睛冒着绿光,想要大快朵颐进食。
裴洛在这种事上总是比她逊色一些,每次都要缓一阵才能平复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