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尤眼神晦涩,怎么说呢,这行为还真是该死的熟悉到让人倍感复杂。
小小一块地,两个小剧场。
一边人与精神兽有爱相处,一边教官叨叨新加入的插班生。
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
“还有,你的攻击手段也太胡来了点,虽然大家都穿着防护服,但踹裆还是会给人留下心里阴影的。”教官说到这里的时候眉头紧锁,很是不赞同。
这只是一场实战测试,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对男人来说,这样的招数还是太前了些。
斐诀然偷看了一眼紧邻而坐的人,见自家少爷对此并没什么反应,心中倏地松了一口气。
怕对方同样嫌弃他的招数上不来台面。
没了顾忌后,斐诀然也敢于反驳,“但用最小的力气打出最高的暴击,是最适合当时情况的手段。”
他从小颠沛流离的长大,军方的手段招式是没学过,但小巷拐角里的招式倒是耳濡目染。
很多时候,阴招可比正规招数来的有杀伤力。
“嘿,我说你这小子……”教官转念代入一想,还确实如此,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
正当此时,蹭上头了的小狮子没忍住出了呼噜呼噜声。
体型虽小,但那架势堪比动机。
这下好了,除了苏牧尤之外,另外两人也现了它这偷偷摸摸的小动作。
教官眼睛微瞪,是顺势从辩论失败的境地里脱离出来了没错,但眼前这场景??
仔细观察完这一幕后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他抬起了头,复杂的眼神落在了苏牧尤和它的主人身上。
就是说,当着别人的面搞这种小动作,是比较刺激吗?
苏牧尤也没想到会这么猝不及防的暴露,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先澄清,他绝对没有在自己的腿上抹猫薄荷!
听见他的声音,鬼迷日眼的抬起了头,“嗷?”
斐诀然:“……”
他弯腰一把揪住了的后颈皮,动作迅的将它从人的腿上扒拉下来,黑着脸训斥,“你干嘛呢!”
说完看向被自己精神兽抱过的腿,果然粘上了土屑。
斐诀然诚恳的道歉,“少爷,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苏牧尤在教官面前故作淡定,还帮着找起了借口,“它还小。”
本该庆幸少爷这次没有生气的斐诀然却是磨了磨牙,心道:小就可以为所欲为嘛!
“好了,你主仆俩先聊一会儿吧。”教官挥手打断了他们的相互掩饰,木着脸起身,“有点看不清场上的画面了呢,我再往前一点吧。”
‘主仆’二字,用的音还格外的重。
难怪,他就说怎么没调查人家呢,原来如此。
教官自认为看破了一切,长叹了一声,给两人留出了足够多的空间。
苏牧尤:“……”
听他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
斐诀然拍了下闯祸的的脑袋,命令它待在原地不许动后,便再次弯下了腰。
伸手,靠近了身边人的腿,将蹭上的污秽轻轻抚下。
他家少爷,就应该满身矜贵,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