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冒还沒好,站了一会儿她有些累了,搬了把椅子来,就这样望着窗外。一坐就坐了一下午。
晚上沈修回来她坐在那里,屋子黑的很,她也沒开灯,屋子里光明与黑暗在她的眼中都是一样的。
沈修看到她房间黑的,以为又睡着了,轻轻推开门,模糊间看到轻微的光照在窗就上,坐了一个人。
他走过去,沙哑的声音在黑暗的屋子响起,“怎么不开灯?不怕黑吗?”
她怕黑的,但她从不开灯。灯光又太过亮,照的她的生活沒什么盼头。她怕屋子里没有光亮,睡觉习惯把窗帘留个小缝让外面的光照进来,即使是微弱的光也好。
她小声回到:“怕的,我很怕。”沈修轻拍着她的背,她的肩膀小伏度的颤动。沈修一时间不知道他是这个回答是怕黑还是怕他。
“你也怕我?对吗?”她沉默了,她怕的,怕极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不回答又怕惹的沈修不高兴。
紧张的说半天“我……”也没说出个什么。
沈修离开了,走到门口把房间的灯给她打开了。
她怕的不是黑,是人。
像沈修、像林郁这样的人,他们比黑暗更可怕。
她起身,天气渐渐转凉了,她摸了摸冰凉的手脚,手上都出冷汗了,身上也出了一层。
她找了身干净的衣服,去了浴室,随便冲了一下就出来了,就是想把身上的气味冲掉。
陆铭找朋友商量了一天,还是没找到什么办法。
晚上醉熏熏的回来了,就坐顾漫漫门口不停的敲着门,把她吵的实在不行。
沈修离顾漫漫的房间很近,听到动静也出来就看到身体本来就虚弱的顾漫漫吃力的扶着陆铭,准备把他扶回房间。一米八几的陆铭把一米六几的女孩压的摇摇晃晃,一半身体的重量都在女孩身上。
“李妈,把小铭扶到他房间。”李妈还没来,沈修就先把陆铭从他身上扶下来,扔在地上,他赶紧去扶顾漫漫。
李妈上来也勉强把陆铭扶到他房间,边走还边嚷着:“不走,不走,我要陪着漫漫!”
其实李妈有时候也觉得奇怪,但是她们做下人的只管做事,不多嘴不舌是她们唯一能拿到高工资的基本。
沈修指着陆铭走的方向,对着顾漫漫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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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漫漫点点头。
沈修把她扶到房间,就走了。她又去洗了被沈修扶过的地方才上床休息。
陆铭这边李妈扶到房间,就为他煮了些醒酒汤。他没喝。他是喝了酒,但他没喝醉,他意识很清醒。
从前天晚上开始,陆铭沈修表面上两人都是好好的!可是私下还是隔咳。
周一的早上,吃过早饭,顾漫漫沒想到沈修亲自送她去学x。
陆铭一个人做另一辆车,沈修没在让顾漫漫跟他一起,他只能看着顾漫漫上了沈修的车,才气愤的上了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