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今儿。
还包括这半个月。
赵晓倩没什么精神的目光因为这扎平白出现的纸不得不移向他。
依旧毫无神采,她哑哑的,“这什么?”
余怀周没解释,“写。”
赵晓倩看了眼,一会后手臂伸出去,脸靠着胳膊,歪着头拎起来看。
再一会。
下巴垫在手臂上,绵软着腔调,“你怀疑我得了抑郁症吗?”
余怀周在桌下的手无意识握成拳,“你怎么知道这是测试抑郁症的题?”
因为赵晓倩在从国际法庭回到京市后去了心理诊疗所。
当时那医生就给了她和这些类似的题卡。
她都做过了,医生也给出了结论。
赵晓倩放下纸张,手指微动,把这扎纸推过去,直接起身转过身,“我不写。”
走了两三步。
听见余怀周的声音。
“为什么不写?”
赵晓倩头也不回,“现在这社会,十个里有九个半得抑郁症。”
她走近关着的主卧门,声音轻飘,无所谓的厉害,“凑活活着吧。”
她手放在门把手上,突然笑了下,喃喃自语,“就算是有病,为了孩子你也不会让我吃药,测个什么劲。”
赵晓倩出月子中心后依旧嗜睡,长时间发呆,袜子偶尔还是会穿反,扣子有时候甚至会扣错一个。
但只是这样而已,她气色依旧很好。
随着喂奶被余怀周从夜夜抱来两三次变成吸出来他单独喂养,能睡个整夜觉。
赵晓倩肉眼可见的漂亮了起来。
皮肤粉白到像是能掐出水。
周身上下弥漫一股说不出的恬静女人味。
只看表象,她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