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红缨道:“你是觉得哪里恐怖得让你感觉这是一个噩梦呢?”
景别亦苦着脸道:“能和巨齿象交朋友就已经很恐怖了吧?这、这和杀人怪物交朋友有什么区别?而且我感觉我现在不记得了的中间忘记了的那一部分内容特别压抑,可是我就是回想不起来了”
看着景别亦难受的表情,任红缨沉默了片刻。
能让人做这样的梦,看来这地方的确是“不太干净”。
“对了,你现在还难受吗?”任红缨担忧道。
景别亦停止了对噩梦的回忆,他摇了摇头:“不难受,只是脑袋有些发晕。”
任红缨道:“想来是安神宴的酒和菜被下了昏睡药之类的东西吧?”
景别亦道:“那士兵们呢?”
任红缨直起身子看向了窗外。
院子里十分安静,看来大家都还没有起身。
“我去看看大家吧。”
说着,任红缨走向了房门。
“我和你一起去,我”
景别亦刚想站起身来,却突然头痛似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任红缨转头看了景别亦一眼,见他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赶紧转身走向了他。
“你怎么了?”
景别亦艰难道:“头又晕又痛。”
任红缨道:“你赶紧到榻上去休息。”
“可是我”
“去榻上休息,这是命令。”
“”
“是。”
作为将军的士兵,景别亦只能答应了任红缨的命令。
任红缨搀扶着满脸痛苦的景别亦到了榻上。
景别亦躺倒在了榻上,他依依不舍地看着任红缨,艰难道:“红缨,我们和邬陵国无冤无仇的,他们为何要在酒菜里放药给我们吃啊?”
任红缨看着景别亦,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我们和邬陵国的仇怨大着呢,他们愿意给我们准备快马都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景别亦眼睛都瞪大了一些:“真的有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