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还不等德清反驳,又转头对无渊说:“师兄你也是,都不管管他!都敢躲在你这里偷吃了!你可别惯着他!要是不服管,你告诉师弟我,我一定帮你教训这小子到他听话为止!”
无渊站起身,走到德清身边,接过托盘,放在桌子上,拿出手帕给德清擦拭被汤汁泼洒了的外衣,一边ai搭不理地对他的师弟道:“是我让德清帮我煮的面的,师弟难道,还想再罚师兄我禁足断食三日吗?”
无道感受到师兄投来的目光,明明那么温文尔雅的师兄,自己居然能被他的目光盯到后背发颤。机智的无道决定不再刁难德清,也不和他的师兄正面对着g。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我门下的那群小子在诵经,我要去看着他们,防止他们偷懒。那师兄,您请慢用,师弟我就先失礼了。”
话音未落,无道已经跑得没了踪影。
“你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用给我加餐,就是不听,被骂了吧!”无渊摇摇头,无奈道,可嘴角的笑容却表露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师父您都被饿了三天了,现在多补补怎么了!”德清撇撇嘴,道。
“前些日子也是,让你不要送东西来,你还偏不听,偷偷00地送,你以为为师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吗?你这样,让为师很为难呐!”无渊一想起德清连着三天给自己送发g发y的馒头,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立马用手遮掩,不让德清看出任何破绽来。
“那些长老肯定是故意折磨您的,您难道看不出来吗?”德清挠了挠微红的脸,愤愤不平道。
“好了,这些话休要再提,以免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明白了吗?”无渊恢复一副严肃的神情。
“弟子紧尊师父教诲!”德清稍稍有些不服气地合掌道。
“哎,这年头,徒弟不好教啊。”无渊夸张地叹了一口气,拿起筷子拨动了一下德清给自己煮的面,“来尝尝亲传弟子给为师做的面,不吃的话徒弟会生气的。”
“弟子哪有这么无理啊。”德清小声嘀咕道。
无渊挑起一小撮面,无声地吃下,又用了一半,吞咽g净后,用手帕抹了抹嘴,对德清说:“德清做的面真美味,你还没尝过吧,来。”
说着,无渊把筷子横放在碗上,把那碗面推到德清面前。
德清瞪着那碗面发呆,迟迟没有伸手接。
“怎么了?”无渊见德清神情古怪,忍不住问道。
“师父……这个筷子……”德清一脸为难地抬头看向无渊,道。
无渊这才想起来,这双筷子是刚才自己含在嘴里过的,内心顿时慌乱起来,但脸上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用笑容掩饰尴尬,道:“你这是嫌弃师父?行吧,你再去厨房拿一双筷子来吧,师父吃不下了,麻烦你帮师父吃完,好吗?”
“不不不,弟子怎会嫌弃师父,弟子这就帮师父分担!”说着,德清抱起碗,“呼噜呼噜”地把面全部吃完了。
“师父,您不吃点真的不饿吗?”德清把最后一滴汤给喝完,问道。
“你以为师父以前是怎么修行过来的?”无渊r0u了r0u德清的脑袋,“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哪有这么多的食物供我们吃啊。你啊,也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好修炼,不要跟长老们顶嘴,知道吗?”
“弟子很知足的!”德清反驳道,“师父您怎么老是念叨我啊,而且弟子也没有跟长老们顶嘴,刚才那个是意外。”
“师父知道德清心里有数,对你也很放心。好了,你去做事吧,不然再被其他长老发现你待在我这里耍嘴皮子,又该说你了。”
“是,师父。弟子把食具收走吧。”
德清收拾了食具,准备拿去清洗。
无渊猛地一把抓住德清的手腕,道:“不用收!”
德清被无渊的异常举动和不曾听到过的慌乱的语气给吓了一跳。
无渊轻咳一声,镇定自若道:“你快去吧,不然迟了就不好了。食具我自会拿去清洗,正好要去看看厨房那边的情况,顺路的事。”
德清向无渊合掌鞠躬,转身离去。
无渊盯着碗怔怔出神,准确地说,是盯着碗上横放着的筷子。
犹豫之下,无渊还是拿起那双筷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脑子里回想的全是德清吃面的情形,用着那双上面粘着自己津ye的筷子。却只闻到了素面的味道。
无渊还不满足,缓缓张开嘴,把筷子的一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味。
——德清的津ye,德清的舌头……
无渊开始用自己的舌头搅动筷子。
——粘有德清津ye的筷子……
和德清互换津ye……德清已经尝过自己的津ye,现在自己正在品尝德清的津ye。
无渊把筷子的一头全方位地t1an舐了一遍。
——德清的口腔,好温暖,他的舌头好软,他的津ye里还带着一丝甜甜的味道。
啊,德清的眼里开始泛着泪水,意乱情迷的德清好诱人……
啊~德清……啊~德清……
无渊瘫坐在床榻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和德清的“接吻”,没一会儿,他感觉到下方的异样,那种久违的感觉。
他不自觉地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抚0上去,想象着和小时候的德清一起睡觉时触0到的,那种小孩子特有的柔软,还有德清总是笑着叫自己“师父”时的声音。若是能亲手抚0德清的身t,或是能听到他无力地唤自己“师父”的声音的话……
想着想着,无渊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满足于隔着外衣的摩擦,他想得到更多的安抚,他从皈依佛门,开始修行起,一直没有得到过释放,一直隐忍着,在诵经礼佛中度过,而这一次,他想真正地t验一次做男人的快感。
无渊解开衣带,褪下中k,用手r0u了r0u雄起的部位。自己都已过不惑之年,居然光想着一个未及弱冠的孩子就被挑起了火苗。
他把手伸进亵k,与雄蜂来了个亲密接触,他用手套弄了一下雄蜂的山腰部位,嘴里不时地发出闷哼声。他又搓了搓山顶部位,不断地刺激着这座屹立不倒的雄峰。
“德清……德清……快点,再快点……对,德清……嗯,就是这!德清……”
“师兄!你在做什么!?”
晴天一道霹雳划过。在那道震耳yu聋的雷声过后,只剩下一片si一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