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嘭地一声,应该是很重地砸在了地上,可他一点疼痛也没有感觉……
那个时候应该是他护着自己……
伤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受的……
“谢谢……”温真轻声。
他想摸一摸伤口,伸出去后又愧疚地收回。
秦妄支着头,忽然握住他的手腕,然后让他把手放在自己头顶。
头是贴着头皮剃的,短短的一层茬,又密集又粗硬,温真的掌心贴在上面,很快被扎得战栗起来,他忍着异样的感觉,指腹抚摸着伤口上面的纱布……
他不敢太用力,很轻地触碰,即使这样还怕弄疼他,想要收回手,可是男人并不肯放开他的手腕,一边盯着他,一边让他的手继续抚摸他的头皮……
温真害怕弄疼他的伤口,不敢挣动,不敢用力,很轻地在他头皮上摩挲。
茬太硬了,手心像是被毛刷子来回地扫着,痒意顺着掌心流向四肢百骸,腹部也微微痉挛起来,涌起异样的感觉……
温真不想摸了……
手试探性地往回缩,又被男人拽回,让他的手心从额头一直到后脑勺,再从后脑勺到额头,来回的摩挲……
手心都被扎得麻了……
被这样摩挲着,秦妄感觉头皮不存在了。
是那只手直接伸进他脑子里爱抚着,脑子里的沟壑都被他来回地抚慰,爽得他张嘴咬住温真的脖子……
“……别这样……”温真脖子扭动着……他不知道男人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咬他的脖子……
腹部那里……
像在火里炼了很久,又热又烫……家居服都要烫化了,软绵绵的肚子痉挛着……
是因为摸他的头皮才会这样的吗……温真惊怕极了……为什么摸他头皮也会……
秦妄的脸在温真的脸上方,他眼睛略微猩红地盯着温真,“张嘴。”
男人呼吸很重,肌肉弩张着。
并不是正常的状态……
温真惊惧地摇头……
男人一寸一寸凝视着他。
静默片刻后,直接啃咬住温真的唇瓣。
他小时候牙齿长出来很早,也许是因为这样,他很喜欢咬东西,咬破过他妈妈的手腕和爸爸的鼻子,以及无数个保姆的耳朵。
那时候他爸爸恨不得要给他戴上嘴笼……他妈妈不允许,只能找人严加看管,欲望便一直压抑到长大,现在……
他眼睛又黑又沉,张开嘴巴,直接把温真整个唇部裹在嘴里,咬弄啃噬着,然而这样还不够,轻而易黑举地顶开温真的齿关,热滚滚的舌强势地侵入温真口腔里,在里面扫荡吮磨。
他狠狠挤压着温真饱润的唇瓣,继续往里面深入,到了喉管那里后还要继续往下。
而防止异物入侵的咽反射让温真痛苦地缩绞男人的舌头……
温真脸潮红……身体因为窒息带来的濒死感一阵一阵哆嗦,脑子都战栗起来……
口腔仿佛成了男人专用的抚慰品……
没办法呼吸了……
快昏厥过去时,男人猛地从他嘴里出来,唇瓣以及周围都是红的,口腔湿漉漉往外淌口水,从张开的缝隙里可以看见里面的糜烂狼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