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所有人刻意忽视甚至鄙夷的器官被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久违的受到了属于性爱的凌虐。
嫩红的屄口在暴力的抽插拍打中有些红肿甚至外翻,但淫水却源源不断的产出,为反复进出的肉棒提供润滑。抽插越来越顺畅,皮肤也逐渐涨红,配上隐忍的呜咽声。
牧衡把路羽书遮在脸上的手拿下,看着路羽书高潮到难以自持的表情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路羽书五官及其端正,脸型比例和模板套出来的差不多。所以牧衡更能看出他脸上的细微变化:比如上午见面时有些耷拉的眼皮嘴角,比如现在过分迷离的神态。
“你好像高潮了很多次,都忍着吗?”
其实路羽书已经意识不清醒到没法做出反应了,他去了太多次,但又不清楚自己具体是因为牧衡的哪一次动作而高潮。哪里都舒服,被牧衡碰到的每一个地方,甚至他说话的时候喷到自己耳边的呼吸。
“牧……牧平安,你慢一点。”
路羽书仅剩的那点清醒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消失了,他明白自己是因为身体运动过度,精神紧绷,外界压力太大,各种原因结合在一起,才会体力不支晕过去。
但是在牧平安怀里晕倒算他能想到的比较好的现状了,不对,他不叫牧平安,叫做牧衡。
“路羽书?书书?”牧衡俯下身听他的心跳,还好,平缓且有规律。
牧衡把安全套扔在地上,他还半硬着,就这么忍着帮路羽书擦身体。
瘦了。
路羽书没有原来那么有活力牧衡能理解,毕竟离上次见已经隔了好几年,但他未免太憔悴了点。
牧衡冲了个澡又吃了药,躺在路羽书身边盯了他半天才睡。
路羽书觉很少,醒来之后首先冲进脑海的是昨夜的荒唐,然后是后知后觉的慌乱。他急忙去找自己的手机,微信消息,未接电话,三位数的数量,来自同一个人。
路羽书瞟了眼时间,3点48分,他不确定纪沐是不是还醒着。聊天框的消息记录还留在三分钟前,路羽书咬咬嘴唇,走到卫生间往回拨了电话。
“喂?纪沐。”
“你在哪?”
“和朋友吃了饭,去他家休息了,之前的老朋友,一起熬夜通宵玩到现在。”
“地址呢?我去接你。”
“不用,我现在回去就好。”
路羽书的手和声音一齐微微颤抖起来,他急忙挂掉电话收拾自己。牧衡因为药物的原因睡得很死,但似乎并不安稳。路羽书在这个间隙记下牧衡的状态,准备写到报告书里。
车停在昨晚吃饭的地方,路羽书在车上回想着昨天。看了好几场自己完全不懂的赛车,在林枫的要求下一起监督着牧衡的午餐营养,然后又被林枫拉着一起四处转了一下午,最后吃晚饭,喝酒。
路羽书甚至没喝,唯一醉的人就是林枫,牧衡也很清醒,嘴里连酒味都没有。对了,自己怎么知道没有酒味的?
该死。
路羽书的手砸到方向盘上,回忆一下涌进脑海。
牧衡开不了车,他打了个车准备送牧衡回酒店,然后牧衡说要他帮忙看看现在吃的药怎么样,自己就坐车和他一起。
问题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路羽书意识到,是在车上牧衡故意问自己知不知道他的原名,这里。
“知道,牧平安。”
路羽书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错误,他抿住嘴把脸转向另一边。但牧衡抓住了时机,用别人听不到的音量问他:
“还怀念我们那一次吗?书书。”
路羽书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牧衡先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哪一次?”
哪一次,能是哪一次,路羽书把车停在车库,他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
“路羽书。”
纪沐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
路羽书略过他,径自往卧室走。
“路羽书。”
“天天出去和别人睡觉的人要因为我晚回家批判我吗?”
路羽书也只是嘴上不饶人,纪沐知道他心里害怕,走到他身边帮他把眼镜戴上。
路羽书是最标准的装饰品,学识家境,相貌品德。这件装饰品上不能出现任何裂痕,任何瑕疵。
“下次出门得把眼镜戴上。”
纪沐走了,路羽书腿软了好一会,扶着桌子深呼吸了几个来回。
一时之间事情太多。
路羽书把眼镜摘了甩到一边,神经放松了之后才感觉到腿心又传来细密的刺痛。
牧平安,他回来了。
“身体恢复得还可以,主要是精神的问题,你可以再联系一下负责治疗他身体的医生。在国外那家医院,名字是——”
路羽书把牧衡的身体情况总结出来递给同事,手机日历提醒他今晚是家庭聚餐的时间。
不想去。
纪沐的消息发过来,告诉他晚上下班自己会过来接他。
路羽书的表情更难看了一些,直接把这个日程从手机里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