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就如同要花一毛钱那么平静。
可华辰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季少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就给您办去。”
南郊的项目可是华辰想要自立门户的关键,正愁资金呢,季弦亭来得可真是时候。
季弦亭挂了电话,转身看着远处的风景,又深吸了一口,随即将烟掐掉。
他回来时,从阮岑的身边走过。
一股浓烈的香烟味扑鼻而来。
阮岑眉头微皱,随即将做好的下沉表打印出来。
“季组长,您看一下。”阮岑将表格交给季弦亭。
季弦亭大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阮岑。
“不错。”
阮岑做的表格很细致,也很工整。
条条框框方方面面都囊入其中,让人一眼就能明了。
“资料呢?”
阮岑将另一份资料交给季弦亭:“在这,所有负责人都在这儿。”
季弦亭点头。
“季组长,我能问一下大概什么时候下沉吗?”
季弦亭将资料都放下,抬头看向阮岑:“你什么时候能好?”
“什,什么?”阮岑没反应过来。
他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道:“要顶着这样的眼睛和浮肿的脸下沉吗?”
晚上,阮岑按时下班回了家。
她刚打开房门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好香啊。”
莘晴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快去洗手,今天做了你爱吃的麻辣小龙虾。”
阮岑眼睛一亮,立马穿着拖鞋去卫生间。
出来时阮岑见莘晴在开啤酒,立马上前阻止:“我不喝了。”
莘晴看了她一眼,还是把酒打开了:“怎么了?今天心情好了?”
阮岑拉开椅子坐下:“你看我,你仔细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
莘晴剥了一只虾放进嘴里,仔细端详了一下阮岑:“好像,好像有些肿。”
“果然,到现在都没消肿。”
阮岑拿起筷子,挑了一个素菜吃起来。
莘晴见状剥了一只虾放进她的碗里:“你别担心,等吃完饭我给你做个面膜,保准浮肿立马就消了,你安心吃。”
阮岑看着碗中的虾犹豫不决。
“那酒我不喝了,连着好几天肿着脸去公司,人家问我,我都说是宿醉。这要是明天再肿,我可能就会被他们认为是一个大酒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