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林酒楼贵宾相迎,好些日没见过这些达官贵客,那脸上的笑容更加可鞠。
招呼着陈珂一行几人便是朝着楼上雅座带去。
“军爷,几月未见倒是消瘦不少,最近有些新菜系可要饱餐一顿呀。”店小二招呼说道。
“好吃的都上就是,哪那么多话。”都九洋有些气恼,能不消瘦吗?吃了这么多天的苦日子。
店小二不敢再搭话,立马安排后厨赶紧上菜,并重复强调火候要精,肉质要嫩,生怕后厨的人打马虎眼。
“你说,咱哥几个以后会不会越聚人越少。”蔡军倒上一壶酒,有些不合时宜的蹦出了这一句话。
果真,都九洋起身就是一个板栗,敲的蔡军头昏脑涨,“你他娘的,吃饭堵不住这张碎嘴。”
“玩笑,玩笑。”捂头痛嚎的蔡军急忙说道。
陈珂给师傅倒上一杯酒,对于蔡军的话毫不在意,终有一天会把小师弟领回家。
也会有那么一天,不管是谁,都无法伤他家人半分。
誓言不会变,自在说的那句自渡便是最好的自证。
哭笑打闹一会,佳肴便放满了整张桌子,自在还是老样子,要在一旁小桌上吃。
蔡军一脚就把自在盛的一些菜踢翻在地,说着老子拿你当兄弟,你不拿我当家人的话。
自在连忙说理,蔡军哪管这理,按着自在非要让他习惯在正桌吃菜。
余婳宣敬谢一杯,大家皆是回敬。
蔡军又是瞎操心的说着余婳宣远游回来后就感情生疏了,连喝酒都要说谢,被都九洋和陈珂按着硬喝三大碗高粱酒。
“婳宣,有些事不过头点地,所有事情不要都往自己身上揽,蔡军这话说的也在理,疏远着大家,你就想一人担着,何必呢!”都九洋有些微醺的说着。
“师傅,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怕事的,你付出的越多,其实我心里便更加愧疚万分。”陈珂说出了藏在心中的苦话。
“都是过命交情,我确实忽然过于矫情了,好久没唱戏了,要不给大家唱个曲,算是让大家明白,我还是水镜楼的第一名角儿。”
余婳宣心里其实很暖,此时的心扉也是敞开了,不再揶揄。
一顿饭菜,哪怕只是一碟花生,一碗烈酒,重要的是身边的人。
一场戏曲唱的那叫一个高腔灵动,楼下的吃客大声叫好,楼上的众人听的痴迷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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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港口上,备战的乎延隋此时也和一群弟兄吃着鱼肉,喝着洋酒。
鱼肉生吃,沾着芥末呛着脑壳,再狠狠灌上一口威士忌,也是滋润的很。
钓了一天的鱼,总算钓到了一条大鱼,乎延隋此时吃着鱼肉说着这鱼少说几十斤,就想让他们夸赞他钓鱼的本事了得。
吃人家嘴短,个个夸的天花乱坠,说的乎延隋一阵脸红,这一晚足足喝到凌晨才落下帷幕。
互相敌对,双方喝完这一顿酒,下一顿谁喝就只有天知道了。
谁也不会想着自己是喝不上酒的那一方,一触即的争斗没有求饶,没有变故,只有真正的生死,这是一场战争。
【端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