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秋煦打开钱包,掏出身上为数不多的泰铢,打算给对方一半。
然后她听到对方轻轻一笑:“那么,为了表达我的谢意,这位nv士要不要看一下我的庐山真面目?”
这都是什么玩意?
怎么泰国小熊还背起来东方大国的古诗词了?
感觉自己在做梦呢。
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帮你一下,没有人来不要伤心,你还有我这个冤大头”
然后对方捧起她的小脸说,虽然戴着头套,但仍然真挚地说:“但是我想。”
樊秋煦略带疑惑地看着对方,不是,这人为什么就不懂得要给自己留个马甲呢,该不会对方认出来了她的身份想要趁机要点什么吧?
但是这不应该啊,她可是安分守己好公民,就连税都是交的最高一档的,她也没有什么可以被别人拿捏的把柄啊。
她听到对方缱绻地说:“秋煦。”
樊秋煦吓得马上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漆黑的酒店,然后安心地闭上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居然开始做这种梦了,是不是下次就要和祁遇做点需要打马赛克的事情了。
她哼唧了一声,然后抱住了一个,她觉得陌生而又熟悉的东西。
祁遇好笑地看着怀里的人,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刚洗完澡悄悄爬shang,居然被樊秋煦给抱了个满怀。
他和煦地笑了笑,吻了吻对方的额头,感觉自己奔波的几个小时,在这一刻突然有了意义所在。
不过这也给他敲了一个警钟,以后要加强樊秋煦的ygsi防护,省的有些小白脸一天到晚不学好,就知道往她的床上爬,向她的被窝里钻。
樊秋煦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嘴里咕哝了一小声:“祁遇……”
这次他可听清楚了,秋秋宝贝喊得可是自己的名字!
他克制地吻了吻对方的唇,生怕吵醒她,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也很快地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樊秋煦r0u了r0u眼睛,看到自己旁边的祁遇,戳了戳对方的脸。
呼!
这次是真的。
祁遇握住她的手,缓缓地睁开眼睛,略带沙哑地问:“醒了?”
樊秋煦下床倒了两杯温水,趁自己意识还不明朗的时候看了一眼手表。
才八点多,不急不急。
她把其中一杯水递给祁遇,然后又和自己温暖的被窝,再度进行了亲密接触。
她闷闷地问:“你昨晚几点来的?”
祁遇随口回答:“一点多的时候。”
然后樊秋煦的小脑袋就从被子里冒了出来:“那你还有工作吗?”
祁遇摇摇头。
樊秋煦心中暗喜。
然后就抱住祁遇,准备把他当作自己的人形抱枕,她没有一点愧疚感地说:“那我们继续睡吧。”
这个姿势直接把二人之间拉成了零距离,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山茶和忍冬香。祁遇确实很困,他吻了吻樊秋煦的额头,直接和樊秋煦一起睡了个回笼觉,并且一觉睡到十二点多。
不出意外地,祁遇b樊秋煦醒得早。
他捏了捏樊秋煦脸颊上的r0u,然后樊秋煦很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跑到床的另一边接着睡。
祁遇看了一眼时间,故意在她耳边悄悄说:“已经一点多了哦~”
樊秋煦终于给了点反应,点了一下手表,然后没好气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祁遇立马愉悦地笑出了声。
樊秋煦不太懂,怎么自己骂了对方一下,他不仅不生气,还很高兴呢。
奇怪,奇怪的资本家。
祁遇闲适地靠在床头,一边浏览自己的工作邮件一边开口:“樊pd有没有多的门票,给我一张。”
她颇为傲娇地说:“您想买一张票不是容易地很么,怎么还来找我要。”
祁遇粗略浏览了一下几封邮件,都是些不太重要的事情,他放下手机,抱着樊秋煦说:“自己买的和樊pd送的,那能一样么,我自己买票那就是普通观众,但樊pd给我,那可是家属的待遇。”
祁遇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来到了“家属区”。
说是“家属区”,其实是一小块看台,不与观众相连,ae内部发赠票就在这一区。国内的话这一区会有很多人,马来西亚场则没几个。
祁遇过来,抬头便看到了一个身穿黑se正装的男人。
真好,这年头和自己一样穿西装来看演唱会的傻b已经不多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是人群中那个“最耀眼的”存在,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确实是不缺“闪闪发光的傻b”。
对方带着黑se的口罩,和咖se的bang球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