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越平静,他越想我服软。
所以,他带着乔茹雪做我们曾经约定过的一切。
所以,在我不经意的柔和下来的瞬间,他才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捉住。
可是,沈洲。
当初无数次在我愿意服软,求你好好坐下来谈一场,将一切解释清楚的时候,是你自己冰冷地甩给我“你不配”
“你又想得到什么”
“你让我恶心”
这些话的啊。
我无数次告诉自己,既然你还愿意与我结婚,那必然有一天会听我解释。
总会有我们重新和好的那天。
可是新婚当晚,你带给我的,却是你与另一个女人的耳鬓厮磨、亲热缠绵。
这般情况下,我是有多下贱,才能如你所愿,不要脸面地嫉妒到大吵大闹呢。
我轻轻地叹息一声。
在这场纠葛中,痛苦的又怎么只会是我呢。
“沈洲,你等了我一天,可是我已经等了你一年了”
我用最平静的话将刀子扎进他的心里。
“我们结婚纪念日,我以为你会回来的,然后我做好了一桌的菜,等了你一夜”
“可是我看到的,只有你新任秘书刻意发出来给我看的,和你十指相扣的照片”
沈洲愣了一秒,才半心虚半恼怒地说:“江婉意,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我那天没有看手机消息,不知道你在等我罢了!
至于照片,不可能。
茹雪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我听后,竟发现内心已起不了任何的波澜。
“我不想跟你吵,最近几天我都不会回家,你可以随意,直接搬去你的茹雪那里都可以”
说完,我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拿起了摆在床头柜上的笔和白纸,记录下了两条消息。
“10月13日晚
第九十七次:发病打电话给他,被别的女人接了并无视”
“10月15日晚
第九十八次:告诉他小情人故意发照片刺激我,否认绝不可能”
我将写下的部分撕下来,折叠起来小心翼翼地夹进手机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