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师弟说没说他是觉得哪里不自由了?"
"
说了一些。
"
叶凌霄的语气急切了起来,因为六师弟此时已经在收拾行囊了。
他的声音略微提高,语速也快了几分。
"
他感觉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剑山的规矩太多。
"
"
那凌霄,我问你。
"
师父老头子顿了一下,目光如炬地看向叶凌霄。
那目光似乎能穿透人心,看透一切虚妄。
"
师父啊,"
叶凌霄急切地打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您能不能等会再问?六师弟已经要走了。
"
他知道这样打断师父是非常不礼貌的,但他实在不想六师弟离开。
说这话时,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显示出急切的心情。
师父老头子拿起身旁的拂尘,轻轻地敲了叶凌霄的头一下。
叶凌霄感到一阵酥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就像小时候犯了错被师父责罚一般。
“要走的人留不住,要留下来的人,你撵也不会走。”
师父语重心长地说道,声音中带着岁月沉淀的智慧。
叶凌霄自知理亏,只能低头听师父继续发问。
他的手指不停地摩挲着玉佩,仿佛这样能给他一些勇气。
师父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如同山间的溪流,清澈而有力:"
你六师弟平时吃得怎么样,穿得怎么样,除了功课和练功,每天有多久的时间可以自己支配?"
叶凌霄如实回答:"
师弟穿得很好,吃得也很好。
除了功课两个时辰,练功两个时辰,其他的时间都可以自由安排。
"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房间,看到墙上挂着的功课表和练功图,不由地回想起日常的修炼生活。
师父点了点头,继续追问:"
凌霄,为师问你,山下的那些佃农,他们除了要种地之外,也就没有什么事了,你觉得他们自由吗?"
叶凌霄摇了摇头,眉头微皱:"
他们比我们可太不自由了。
我们只要把功课做好,练功练好,基本就不用愁吃穿。
但是他们一年到头也没个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