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练?”
“是,县衙所有人,包括衙役和仆从,连那个老管家都在,全部都在院子里跑圈。”
这倒是稀奇。黄御使顿时来了兴致,草草拿热水洗了把脸,披上外袍起身出去。
四月的天儿早晨还是有些冷的,黄御使才走出屋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紧了紧外袍,迈步走出院门,循着声音往后院走。
后院已经完全被改造成小操场的空地上,由元修竹带头,季天磊监督,县衙的人跑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管家脚下生风,跑得一点都不比年轻小伙子慢。
以前他腿脚不太利索,荞荞让他吃了半个月的强身健体丹,效果那叫一个显着,管家五十多岁人的身体完全能和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比。
吴大娘挥舞着擀面杖跑在衙役中间,看见谁慢了就给一擀面杖,那彪悍的力道,衙役们根本就不敢偷懒。
刘武和王二虎负责监督仆从们,谁要是敢掉队,拳法伺候。
跑步队伍井然有序,跑过之处烟尘滚滚。
黄御使都惊呆了。
他环顾四周,现旁边像旗杆的柱子上正反盘着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的头盘在头顶扎成一个丸子,脸蛋肉嘟嘟的,眼睛又大,长得还挺可爱。
黄御使走近两步,仰头问:“小姑娘,你盘在上面做什么?”
说完她胳膊抡圆了一甩,小麻雀顿时化作天边的一颗流星。
拍拍小手,荞荞蹲下来小心地揭开一点瓦片,顺着缝儿往下瞧。
屋内的床榻上被子胡乱堆着,看不清床上的人,倒是有半条腿伸出来搭在床边。
荞荞侧着小耳朵听了听,震天的呼噜声响彻耳畔,屋子里的人睡着了。
看了半晌没看出异样,荞荞把瓦片归位,借着跳跃符轻巧的离开。
书房内。
元修竹惊讶地看着闺女,“你说黄御使在屋子里睡着了?”
之前还各种折腾无法入睡呢,这会儿就睡得打呼噜了?
荞荞点点小脑袋。
元修竹把闺女抱到双膝上,接着问:“你看出什么没有?”
荞荞疑惑看自家爹,“看出什么?”
元修竹道:“比方说怨灵缠身、恶鬼跟踪之类的。”
荞荞摇头,“爹爹,里面没有鬼鬼。”
元修竹皱眉,看来是他想岔了。
-
黄御使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疲累的身体无比舒坦,睁开眼的时候他还有点懵。
他在床上静静躺了会儿,耳边没有出现那恼人的动物叫声,倒是隐隐有呼喝声传过来。
他撑着床坐起来,“来人。”
仆从推门进来,“大人有何吩咐?”
“外面在做什么?”黄御使打了个哈欠,抬手揉去眼角的眼屎。因为久违地睡饱了觉,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想动。
仆从面色怪异,答道:“县衙里的人正在晨练。”
“晨练?”
“是,县衙所有人,包括衙役和仆从,连那个老管家都在,全部都在院子里跑圈。”
这倒是稀奇。黄御使顿时来了兴致,草草拿热水洗了把脸,披上外袍起身出去。
四月的天儿早晨还是有些冷的,黄御使才走出屋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紧了紧外袍,迈步走出院门,循着声音往后院走。
后院已经完全被改造成小操场的空地上,由元修竹带头,季天磊监督,县衙的人跑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管家脚下生风,跑得一点都不比年轻小伙子慢。
以前他腿脚不太利索,荞荞让他吃了半个月的强身健体丹,效果那叫一个显着,管家五十多岁人的身体完全能和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比。
吴大娘挥舞着擀面杖跑在衙役中间,看见谁慢了就给一擀面杖,那彪悍的力道,衙役们根本就不敢偷懒。
刘武和王二虎负责监督仆从们,谁要是敢掉队,拳法伺候。
跑步队伍井然有序,跑过之处烟尘滚滚。
黄御使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