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老程陪她女儿高考的这段时间,我全权接手他负责的一切项目,当然啦。”宋以沐竟然对着我笑了一下,“也包括你。”
宋以沐的确是那种很耐看的女生,脸蛋精致,骨相却又略微有点意气风的模样,再配上她飒爽的行事风格和说话方式,倒有些英气在身上。
她这样说,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
“走吧,今天可以复工了。”
“好。”我说道,刚想迈出病房的时候,却停了一下,我摊开掌心面向背后,骨笛瞬间飞了过来,老实地帖在我的手心。
“咦?”
宋以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事情。
“项目23又有了新的情况吗?”她推了推眼镜,看着我的手。
“对,我可以放下它了,当我想要它回来的时候,也会自己飞回来。”
我住院时无聊,只能摆弄摆弄骨笛。
现在,它完全可以像一只经过训练的小麻雀一样,扔出去之后又会乖乖地飞回来。
“再做一次。”宋以沐又恢复了之前那种一丝不苟的模样。
“什么?”
“把骨笛……我是说项目23,放开,再收回来。”
“好吧,但是,这有点麻烦。”我双手握住骨笛,嘴巴贴在上面说着话:“听话听话,我不会扔下你的,就是暂时将你放下。”
我根呢笛子说了很多好话之后,才把它放在桌上,然后退回到宋以沐的身边,伸出手来凭空一抓,骨笛再一次飞回了我的手中。
宋以沐拿出文件夹,飞快地记录了起来。
“对了。”我忽然回想起这三天的事情,“之前项目23提到过,项目23-1需要每天定时吹响骨笛对吧。”
“对。”
“但我最近没有吹过,也没生什么事情嘛。”
“他们是必须吹奏骨笛,似乎是被迫的而不是主动的。”宋以沐分析着,“我记得是为了催眠某个东西……”
“对,是催眠,但那个东西,好像已经醒了。”
“醒了?!”
那位神灵,确实清醒地在与我沟通,并不像被催眠的样子。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了,忘了你说不了话。”
她再次记下了很多信息,然后她看着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智力有没有衰退?”
“我不知道。”我耸了耸肩,“这几天应该没什么变化吧。”
“还需要做个智力检测。”
……
二十分钟后。
在宋以沐的办公室,她看着手里的智商测试表,表情有些怪异。
“为什么数理逻辑题错了一大堆,其他的却是全对?!”
“我哪儿知道?!”我做题做的有些怨气,“那破逻辑题根本就没有逻辑!”
“服了你了。”宋以沐扶着额头有些无奈,“你是文科生吧。”
“是啊。”
“果然。”
“喂,什么叫果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