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yy的厉害,见了人后却什么都不敢了。
也不是不敢,主要是受不了。
就盯了会,心脏像是犯病一样难受,陈幺垂下眼,睫毛濡湿,脸庞粉白,害羞了、不好意思了。
不穿鞋踩地板其实没什么动静。
槐玉澜昏过去也不安生,他的手垂到了床下面,几乎挨着地面,男人的指骨修长、指腹粗粝,一看就蕴含着强劲的力道。
应该是因为痛苦,他手背青筋勃。起,但他又是优雅的,指尖绷得弧度都很随性,有种失控和克制的纠缠不休的欲。
难以言喻的暴力感的美。
这个人,似乎连手都是完美的。
槐老师不想舔他的手指,他却是——陈幺作为男生,手也不小,他指骨瘦长,但掌心和手背都没什么肉,就显得脆弱。
他的手和槐老师的手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陈幺也没有太痴汉,他觉得他没有太痴汉,刚扎完丸子头的头有些卷,他一低头,就像是银色的浪潮奔袭。
他咬了下槐老师的指尖。
本来是想舔的,但那样真的太痴汉了。
怎么能趁人昏迷做出那么亵渎的事。
他这种私生饭对偶像有过非常没有下限的yy,他不止一次地想过槐老师逼他舔湿手指,然后……陈幺把头捧起来。
淦。
真的好淦。
他又不是什么真的痴汉。
对着人都手意淫什么的——啊!
*
*
槐玉澜一倒就是两天。
陈幺也知道偷偷玩人家的手挺变态的,但他忍不住,别的地方他不敢碰,怕自己没出息的昏死过去。
但对着手亲亲贴贴还是行的。
就这么过了两天,大概晚上八点多,屋里啪一声停电了。
陈幺沉迷于吸槐玉澜,这时候才惊觉好像过去两天了。
他作息本来就颠倒,再把窗帘一拉,醒了睡,睡了玩——玩谁就不用说了吧。
停电了,陈幺爬起来去看水龙头。
旗袍是道具不是常服,他早换上了T恤牛仔裤。
停电还好,水可是生命之源,虽然有好多人怕也被污染了,只敢喝桶装水,但还是有人把自来水烧开了喝的。
水龙头流出的水非常的涓细,陈幺用手机打着灯,就看着水最后哆嗦了两下,然后断流了。
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意味着:“水厂也失控了?”
777那边滋滋啦啦了一会才回答:“这不是必然的吗?”它看到槐玉澜又昏了,“他不在的时候你小心点。”
水和电大概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乡下还好,城市势必会乱起来,人不是动物,无法居住在臭气熏天的大楼里。
关门拉窗,陈幺听到过丧尸的吼声,但没亲眼见过。
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危险也是大型商和市比较危险,还没人扫荡居民楼,陈幺还算是安全……可现在水电断了。
就算是再想蒙蔽自己,还期待着国家缓过来劲,还是得先解决生存问题
。
人会更乱套的。
但比起担心这个,陈幺又抓了下头,有点上愁:“厕所是不是不能用了?”
他是囤了水,但也不能冲厕所啊。
“你不是做了准备吗?”777也知道人是有礼义廉耻的,但特殊时期,“你不是有猫砂和狗厕所吗?将就一下吧。”
陈幺躺倒,用手捂住脸:“人生啊。”
777倒是有点遗憾:“槐玉澜是不是用不着上厕所?”
喝的水都烧出汗出完了,还连着三天没吃东西了,是不用。
不过……陈幺又鲤鱼打挺得直起腰:“不吃真的不会饿死吗?”
“你以为他们是普通人啊?”
777其实能察觉到,“你看不到他们身上的能量波动吗?他们在加强……当然,丧尸也在加强,过不了几天,满大街都是游荡的丧尸,出声就是死。”
怎么就不是普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