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双没有第一时间回看台,剧烈运动后不能立刻休息,他沿着跑道边缘缓走以平复自己的呼吸。有不少同学从看台下来围观他的最后一圈,赛后给他递水擦汗,在他耳边疯狂恭喜,兴奋程度连他这个本尊都比不过。
他悄悄地在人群中寻找清一的身影,没有找到。
走到自己原先所在的平行班看台时,看台上的女生朝他欢呼,还有几个男生喊住他,与他叙起旧来,这一聊就聊到了广播男子3000米领奖,男生们才笑着放他走了。
结果就是,直到领奖,他都没有见清一一面。
程双有些懊恼,他明明想在比赛结束的第一眼看到清一的。结果清一既没有下来看他,他结束后也没有回去找她。
颁奖的老师对他的笑容和昨天对清一的一样灿烂又热情,想到自己的清北预备生都文武双全、全面发展,老师们也看得开心。
程双回看台的时候,清一正抱着他的衣服发呆,这个场景让他血气上涌,身体微微发热。他想过去与她说话,但欢呼的人群先把他淹没了。
作为实验班的第一个冠军,他的待遇比昨天的清一有过之而无不及,几个男生把他拉到了操场上,进行了一番被清一拒绝的抛投庆祝。
再次回看台时,清一不在位置上了,他的衣服也不在。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她一直没有回来。
直到通知接力决赛的广播响起,他被king拉着去热身,也没有等到她。
谁也不知道,清一此时在冷冷清清的教学楼。
坐在女厕的马桶上,她微微喘息,等待激情后的余韵退去。
长裤被褪到腿弯,露出一截玉色的大腿,宽松的毛衣轻轻掩到腿根,遮盖了双腿之间的狼藉。她右手间是黏腻的湿滑,左手拥着程双的外套,外套固定在胸前,使得她能假装拥抱外套的主人,只要低头就能闻到不同于自己的味道,是他的身体的味道。
程双过来时,她正在平复突然汹涌的情欲,不曾想,一抬头便看到那个罪魁祸首。
红的唇,粉的肤,湿透的黑发,炯炯的双目,独属于少年的纤长身躯,无一不在挑拨她细若游丝的理智。被外套抚慰的精神快感已远不能满足,她迫切地想释放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学校自慰,脑中并没有多少羞耻的情绪,只有磅礴的欲望,激素不光控制了她的身体,还控制了她的思想。
第一次释放时,她用他的衣服死死地掩住口鼻,鼻腔中都是他的味道,她的身体紧绷,心脏无声地呐喊。
只一次还不够,她将滚烫的脸颊贴上冰冷的隔板,怎么也不能排解胸口的空虚。
她又发泄了两次,直到红肿的阴蒂麻木,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刺激。
清理的过程并不麻烦,此时的教学楼空无一人,放任她随意地发出声响,唯有一点需要注意,就是避免把程双的外套弄脏。
她先用纸巾细细地擦拭干净自己的手指,然后才敢用右手触碰外套,将他的衣服套到了自己的身上,衣服过于宽大,她拉上拉链,卷起下摆,又挽上袖子,确保没有任何边边角角有受到污染的风险,此刻的她才得以腾出手清理自己。
整个过程她做得小心又细致,男生的外套温暖地包裹她,给她一种被拥抱的错觉。
清一回到体育场的时候,女子接力决赛已经结束了,实验班拿到了第七名,刚好卡出了得奖的前六名。虽然没奖,好歹也不是倒数,远远的就看到实验班的看台上人头攒动,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
男子接力决赛马上开始,清一没有回看台,直接在场边看了起来。
因为清一的失踪,程双的心里惊疑不定,总害怕她出了什么事。但是比赛在即,他也没办法做什么,并且说不定他找清一,但是她只是去洗手间,那就尴尬了。
心里想着事,他热身都有些心不在焉,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回头,不是清一是谁?
女孩朝他笑着,手里依然抱着他的衣服,脸上有一丝异样的红晕。
“加油!”
他点点头,惊惶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决赛开始,程双再次一马当先,给第二棒的林静第一名的优势。两个男生虽然各自都有一些不足为旁人道的小心思,但是交接棒时依然默契又精准。
最后一棒,短跑的king用尽全力,双腿都甩出了幻影,只是决赛的平地窜天猴只比预赛更多,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比不过那些体育生。
最后的成绩出炉,第七名,与女生一样的成绩。
程双这次没有被林静抢先,他跑完第一棒就回到了清一身边,与她一起见证全程。
宣布成绩时,有人失落,有人兴奋,但是程双什么都听不到了,因为清一拉了下他的衣摆,示意他俯身,在他的耳边轻轻开口:
“程双,你真厉害。”